梁山女侠传（06）(6/7)

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屋中间。那两个大汉自顾自地在闲聊，不时地还往她上瞟一。

因为门开着，不时会从外面来一阵凉风，寒玉觉得有些冷。她一只手挡在前，另一只手遮住自己的羞，傻傻地站在那里。她开始有些害怕了，暗：我这事是不是得太冒失了？依她现在的觉，她在这个地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个任人摆布的件。

过了一会儿，来一个四十来岁的貌妇人。看穿着打扮，她像是一位贵妇人。她上着工细的金钗银环，耳朵上是一对镶了宝石的耳环，两个手腕上着一对晶莹的绿玉手镯，走起路来她上的珠宝饰会发一阵阵悦耳的碰撞声。她后跟着两个同样是珠光宝气的小丫鬟。

“你就是林张氏？”她用光上扫视了一站在她面前的寒玉，问。那个书生姓林名如海，他妻娘家姓张。寒玉了。

“我是这里的鸨母，夫家姓谢，姑娘们都称我为谢大娘。”寒玉大吃一惊，原来她就是‘谢老虎’！她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如此艳的贵妇，竟会是一个良为娼的鸨母。

谢大娘把寒玉浑上又打量了一番，满意地了，：“想不到啊，你脱光了竟比穿着衣服时更增添了几分妩媚。”寒玉和林张氏的个和材都差不多，谢大娘显然没有看来，前的这个女人不是她见过一面的林张氏。

“从今天起，你就叫‘红梅姑娘’。你要忘了自己姓氏和家人和过去的一切，尽心尽力地给我伺候好来这里消遣的客官们。等一会儿，我会叫其他的姑娘们来教教你这里的许多规矩。最主要的是记住一条，在我这里客官是天，你就是地。你若是差错，惹得那位客官不痛快，别怪我没有事先提醒你！我一看就知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只需瞧瞧这墙上挂着的东西就会明白我的意思了。”说完谢大娘就带着那两个丫鬟也不回地扬而去。寒玉这才注意到四周的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刑，一儿也不比她在刑见过的逊。有些奇形怪状的刑让她看着就心里发，虽然她不知那是什么用的。

接来有女佣拿来一彩鲜艳的衣服裙，帮她换上，还给她重新梳好了。又有七八个姑娘来教她艳园的各规矩，忌讳，见了客官该怎么称呼，犯了错该受何惩罚，等等。她们都是不到二十岁的女，最小的可能才十五岁。她们对她很和气，把她称为妹妹。当然，这并不是因为她年轻，而是因为她才刚门。

她们还告诉了她在这里一天大概能挣多少钱。从她们嘴里寒玉得知，她的嫖资已经被谢大娘定好了，一次五两银，过夜十五两。这在艳园的新人中差不多是最的了。这些银全都归谢大娘，她一文也分不到。要想赚钱，就得自己去讨好嫖客，让他们私里给她钱。她们告诉她，每个姑娘一天能挣一两到十两的私房钱。院的牌姑娘一天挣好几百两银的私房钱都不算稀奇。谢大娘对此睁一只闭一只，除非把她惹恼了，她一般是不会来搜姑娘们的私房钱的。

寒玉怎么也没想到，看起来贱的女竟然能挣到这么多的钱！如今的大宋朝，一个富足之家一个月的费也用不了十两银。她是刑尚书王文远的心腹，经常要为他生死，她每个月的零钱才五两银。

小乙哥寒玉第二天就开始接客了。她和其他五个姑娘在一位事的‘妈妈’促匆匆地化好妆，被带到满屋的客人跟前，由他们挑选。一个姓朱的白胡老首先挑中了她。寒玉心里对陪陌生人睡觉并没有太大的恐惧。她的主人王文远没当刑尚书时，为了讨好上司，有时夜里会把她用轿抬着送到上司的榻之，共其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