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被他站了理,就是知府大人亲自来也拦不住他!再看看前这个女人,她手持钢刀横眉怒目地立在那里,想必不是等闲之辈。
他们这几个能不能打赢她还不好说,不好会人命。
想到此,郗公心里害怕起来。
他想走,却又不想丢了面。
“好吧,今天既然是孙老二大喜的日,郗某就给他留一个面,这笔账我们改日再算!”说罢他扔一两银赔偿打碎了的酒盏碗碟,带上那帮人也不回地走了酒馆。
解珍解宝分开围观的人走上前来,从地上扶起了酒醉不醒的孙新。
他们已经来了一会儿了,刚才他们每人都抄起一条板凳,只等一动手就冲上去帮着表的砸人。
没想到郗公他们先服了。
顾大嫂和解珍解宝孙新一起回到了十里牌。
孙新一直没有醒,一路上是解珍解宝将他背在背上。
到家后,顾大嫂叫兄弟俩把孙新背到一间客房里睡,然后她召唤两兄弟坐来喝酒吃饭。
孙新个大,少说也有一百五十斤,从登州城里把他背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好在这兄弟俩在山里打猎为生,经常要背着猎走山路,习惯了。
拜天地“,你怎么对那个家伙说二哥是你的老公?你真的看上他啦?”解宝问他表。
他想起了酒馆里发生的事,想问又有些不好意思。
最终还是忍不住,问了来。
“我那是为了救他一命。
你们没听见他们说么,要对他使什么‘碎脚’?他今天在擂台上已经被人在踢了一脚了,要是再那么来一,能不能活命都不好说了。
”“,你要是真的喜二哥,那就让他娶了你吧。
”解宝忽然对她。
他隐隐约约地觉得表不光是为了救人,她好像对孙新二哥是有那么儿意思。
解珍听了,也跟着连连,:“对,二哥是条好汉。
你们若是成了亲,那咱们就是亲上加亲了。
”“你二哥他识字不?”顾大嫂问,这好像是她最关心的事。
“应该识字吧。
我们只是小时候见过一面,我记得他拿着一本书本在看。
”解珍答,接着他追问她:“,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这到顾大嫂不好意思了。
她红了脸,忸怩了一,:“就是不知二哥他会不会嫌我丑?”解珍见她这副模样,也认定表心里是喜孙新的了,就对她:“这好办,等他醒过来我去问他一问就知了。
他若是不喜,那他就是一个大傻瓜!”解宝也跟着喊:“对,这么好的女人,谁会不喜呢?再说,今天要不是豁命把他抢回家来,他如今都不知是死是活呢!”他说的都是心里话,若是换了他是孙新,肯定会愿意娶表为妻的。
顾大嫂看着兄弟俩没有说话,不知她在想什么。
解宝忽然灵机一动,:“咱们不用等二哥醒来,现在就让他和拜堂成亲,把生米成熟饭,岂不是好?”解珍:“那怎么成?嫁衣红烛香火,这些东西都需要时间准备,哪里来得及拜堂呢?”顾大嫂忽然开:“这些东西都有现成的,是我娘改嫁前就为我准备好了的。
”说完她就低,脸红到了脖。
“那还等什么!”兄弟俩兴得了起来。
顾大嫂起领着他们打开了家中的一间屋的门,那里面果真是什么都有,新郎的吉服,新娘的嫁衣,拜天地用的香火,红烛,灯笼,绣着红绿叶的新铺盖,门上和房间里挂的对联,还有各新房里的饰,等等。
原来她娘打算给她招一个上门女婿,因此将所有东西早就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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