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
她又将自己的腰带解开,脱了面的裙和衬,赤条条地爬上床钻了被窝。
她张开两臂,将孙新搂怀里。
他的脸贴在她的中间,觉得非常温舒适。
面的事他就不记得了。
第二天孙新醒来,发现自己一个人光着躺在新房里的床上。
他原来的衣服不见了,床上摆着一叠得整整齐齐的男人的衣。
他吃了一惊:“原来昨夜我不是梦,而是真的成亲了!”他穿好衣服推开门,来到外面的堂屋里。
一个正在打扫的女仆见了,迎上来对他:“姑爷您起来了?我这就去端来给您洗漱。
”她说完转就要走,孙新拦住了她,问:“别……别走。
我……我的……娘呢?”她笑着答:“当家的一大早就忙去了。
每天店铺里一大堆事都等着她发落,那十几个伙计们也得听她分派今天该的活呢。
”孙新暗:原来我家娘她还是个店铺的主人,有十几个伙计。
只是我怎么一儿都不记得她了呢?他想问得仔细些,可是又害怕闹笑话。
这时两个年轻人从外面走来,见了他叫:“二哥,你醒了!”孙新有些疑惑,问:“你们……恕我拙,我怎么不认得你们?”“二哥,我们是你姑妈家的两个表弟啊!小时候娘带着我们去舅舅家,你还带着我们一起玩过呢!”这两人答。
“你们……是解珍解宝兄弟?”解珍答:“是啊,是啊。
二哥,你总算想起来了。
我们兄弟俩先恭喜你跟表她成亲吧!”说罢他们两个弯腰拱手对他行了礼。
孙新伸手扶住他们,接着问:“我娘她……是你们的表?”解宝:“是啊,她是我姑妈的闺女顾秀英,大伙儿都叫她顾大嫂。
这里是登州城外的十里牌,她在此地开着好大的一个店铺,既卖酒,又有赌场。
”孙新惊叫:“什么?我娘她是那个被称为母大虫的女人?”他最近确实听过不少有关这个女人的传言,不过那可都不是什么好话。
“二哥!我表她是个极为仗义的女人,人品也好。
昨天你喝醉了,被郗公的人围住痛打,要不是她冒险把你救来,你现在可能只剩半条命了!”“二哥,我表救了你,又答应嫁给你,你可不能负了她的一片心意啊!”这兄弟俩原来因为对孙新使计谋骗他,心里有些愧疚,很担心他追问起昨天怎么成亲的事。
可是当他们听他说‘母大虫’三个字,立刻心生不忿,齐声替表说好话,心里的那愧疚也不见了踪影儿。
孙新心里得很,他对自己昨天怎么成的亲有些疑惑。
只是他没有心思在这里跟他们弟兄俩闲扯,便:“我心里闷得慌,先去走走。
”说罢往门外走去,解珍解宝和那个女仆在后面大声喊他他也没有理睬。
他边走边想。
昨天他喝得大醉,模模糊糊地记得郗公带人来找他的麻烦,好像后来是被一个黑脸女人给救了。
看来那黑脸女人就是他娘顾大嫂了。
她除了肤黑,得也不算难看。
他记起了她昨晚在新房里脱了衣服,两只又黑又大的,将他抱上床时的形。
可惜后来的事他一儿印象都没有了。
不知不觉中,孙新走了登州城。
路上有一些熟识的人跟他问候招呼,他只是心不在焉的应付着。
等到他停脚步时,抬一看,前面是一家名叫‘群芳阁’的院,他心的燕燕姑娘就是这里面的一名女。
他意识地从十里牌一直走到群芳阁来了。
当他迈步要往里走时,心中却有些踟蹰:“我都成亲了,不该再来这地方鬼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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