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来的。
孙新的武艺则是跟着哥哥手的那些军汉们一起练的,虽然学得比较正规,但是他心里明白,要是真正动起手来,他远不是妻的对手。
顾大嫂虽然不如大哥孙立,但是她力气过人,招数狠辣,最主要的是她敢于拼命。
单是她浑散发的那气势就能吓倒不少男汉。
这几天孙新外办事,顾大嫂一个人正在自己的店里忙着。
从外面来一个得俊俏的年轻后生。
一个酒保迎上来,招呼他坐,问:“客官是要浑酒还是清酒?若是用饭,我们这里有刚蒸好的馒,馅用的是今天刚杀好的新鲜。
”那后生没有要酒饭,只是问:“此间的主人是姓孙么?”“此间主人姓顾,人称顾大嫂。
她最近嫁人了,姑爷姓孙。
敢问客官是姑爷的相识?”别看这后生个不大,说起话来声音却极为洪亮。
他一开就引了所有客人们的注意,连站在屋另一的顾大嫂也听见了。
她走了过来,对后生:“我便是此间的主人顾大嫂。
这位小哥似不曾见过,请问姓甚名谁?”那后生站起来对她拱手行了一礼,小声:“久闻二嫂的大名,今日幸得相见。
在有机密事需报与孙二哥知晓,不知可否另找一个僻静的地方说话?”顾大嫂猜不他究竟有何机密之事,便对他:“夫君他外办事,今晚方回。
小哥你有什么事跟我说不妨。
你且跟我来。
”说罢她拉住后生的手,把他引到酒店后面的一个单间里,转对跟在后面的酒保:“你去些好酒好饭来给这位小哥充饥,其他事你在外面支应着,不要来打扰我等。
”那酒保答应着走了,顺手将门关上。
后生坐后开:“我姓乐名和,是孙提辖的妻弟,孙新是我二哥。
”坐在对面的顾大嫂笑:“原来是乐和舅舅。
怪不得得跟你姊姊乐大娘一个模样。
”一边说她一边伸大手在他脸上摸了摸。
乐和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豪的女人,不由得红了脸。
想到正事要,他不敢多耽搁,遂将要说的事对顾大嫂仔细来。
乐和今年刚满十八岁。
他生得俊俏,从小聪明伶俐,抚琴箫,弹筝拨阮,各类技艺他一学就会,更兼有一副好嗓,会唱许多小曲,被人取了个绰号‘铁叫’。
他如今在登州城的大狱里一个看犯人的小牢。
前几天大牢里新关来两个附近山区的猎,一个叫解珍,一个叫解宝。
他们的罪名的室抢劫,原告为和他们同村的富太公。
他们并不认得乐和,乐和却听二哥孙新说起过他们的名字,知他们是孙立孙新的姑妈的儿。
解珍解宝被关来时刚刚过完堂,被打得遍鳞伤,惨不忍睹。
乐和是个乖巧的人,他没有声张,而是先去找其他狱卒打听了此二人所犯过罪行的详。
随后他走牢房,瞅个没有旁人的空对兄弟俩:“我是孙提辖的妻弟,听孙新二哥说起过你们。
你们犯的案虽不致杀,可是这大牢里事的包节级收了家的贿赂,要找碴儿对付你们。
特来告知。
”原来解珍解宝的家乡近期有大虫没伤人,知县大人对本地的猎们责限,令他们限期将大虫捕杀。
解珍解宝兄弟两人先用窝弓药箭重伤了那大虫,却被太公伙同他的庄客们赖了去。
他们找上门去理论,双方争执起来,打坏了家的几件家什。
太公的儿仲明喝令庄客们一拥而上将他们拿,解送官府。
知县大人收了太公送的礼,将他两个屈打成招,在供词上画了押。
随后差人将他们送往登州城的大牢里暂且关押,只等知府最后定案发落。
乐和打听到,包节级已经收了仲明的银,答应替他斩草除,只这几天便要在狱中结果他二人的命。
到时他只需往上报个‘染恶疾死于狱中’即可。
包节级在登州大狱里已经混了二十余年。
他为人贪婪凶残,平日里最喜的是两件事:一是折磨犯人,二是从犯人的家属那里榨取钱财。
如今他收了贿赂,死像解珍解宝这等没有权势的犯人就跟死两只蚂蚁一般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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