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他们不知杀的是什么人吗?”
路承礼站在一旁,吓得不敢言语。而聂秋安接着大怒:“把他们给我抓起来,让他们血债血偿。”
“如此恐怕会引起动。”
“动?”聂秋安恶狠狠地看着路承礼:“谁若造反,那就杀。”
路承礼看着聂秋安神之间透来杀气,心知多说无益。于是连忙后退。而此时聂秋安却看着路承礼:“三天之后,我亲自监斩。”
“是。”
10、
正午,太将送冰冷的殿,左奎走了来看着聂秋安的样,连忙说:“将军,快吃些东西吧!都两天没吃东西了。”
“怎么样了?”
“贺州军士全都关起来了。”
左奎看了看聂秋安疑惑的问:“将军这是?”
“贺州军士阻我大军,该杀。”
“可是,三万多军士呀!”
聂秋安恶狠狠地看着左奎:“怎么了?”
左奎从未见过聂秋安如此可怕的样,此刻心里也不禁害怕起来,于是连忙退了去。
11、
傍晚,路承礼慌张找到聂秋安:“将军。”
“何事?”
“这贺州军士何罪之有?”
“他们胆敢反叛便已是死罪。”
“可是,三万之众。”
聂秋安听路承礼如此一说顿时大怒:“三万怎么了?怎么了?”
路承礼见状,沉默了片刻之后小声的说:“贺州之众,可否圣恩天降,饶恕几人,如此也好稳定贺州局势?”
路承礼见聂秋安也不言语,接着说:“毕竟贺州之地还需稳定。”
沉默片刻之后,路承礼接着说:“不过百人而已。”
聂秋安冷冷的说:“去吧!”
“多谢将军。”
12、
三日之后,聂秋安早早的来到街,的刑场上,几十号刽手手持大刀,恶狠狠地站在刑台上。
这行刑台达数米,监斩台立在东面,西面是围观的民众,北边是押解犯人的阶梯。南面挖了一个坑,一看去,不见底。
此时,虽然时辰尚早,但周围早已经集聚了无数民众。聂秋安坐在监斩台上,左奎,周言,谢亦诚分立两侧,白狼也盘踞在聂秋安后。凶相毕,看得周围一众人惶恐不堪。
行刑台上,主审官朝着聂秋安示意:“将军,时辰已到?”
“斩。”
“是。”
行刑令刚一,只见百十个颅霎时间行刑台,掉刚挖好的大坑里去了。接着,刽手又将尸丢了去。过了片刻之后,尸落地的声响方才传耳中。
行刑刚结束,又一批囚犯被提了上来。这时,人群中猛地传来一阵哭喊声,不过很快又消失在人群之中。
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