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几天,恐怕连赤党的积极分子都算不上吧,居然还大言不惭谈什么背叛组织?你就不想想生你养你的父母,想想你的兄弟姐妹,弃他们不顾难道不是背叛?」面对任凤岐的质问沈清荷一时语塞,任凤岐微微摇头说道:「我见过太多像你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不瞒你说我最厌恶的就是你们这种行为。
自以为掌握了真理,盲目,冲动,妄想着改变世界,然而你们的浅薄无知却只能是害人害己。
害死自己是你咎由自取,可是那些被你们害死的人呢?难道他们就活该为你们所谓的理想殉道?如果连这点道理都不明白还谈什么救国救民?」在任凤岐双眼如刀的逼视之下,沈清荷不禁有些畏缩。
油坊镇对待女俘的手段她是清楚的,为了追求真理,她自己可以九死而不悔,但是她的母亲,她的妹妹,要她们无端承受这样的酷刑还是太悲惨了。
沈清荷一阵心痛,但年轻气盛的人总是不愿意在人前显露自己的软弱,尽管她的软弱早已被别人洞穿,「你这个屠夫,刽子手!你们的伎俩我明白,你不必跟我玩猫哭耗子的游戏。
你们以为屠戮妇孺可以吓住天下的革命者吗?不会的,在真正的战士眼里这只会暴露你们的无能虚伪和懦弱!你尽管猖狂吧,早晚你们会受到制裁!」沈清荷厉声叱骂,激荡的心情让她双眼泛红,胸脯急速地起伏着。
任凤岐却丝毫不为所动,反而眼神里的轻蔑更重了几分,「真正的战士?你?恐怕你连血是什么颜色都没见过吧。
等你见识过地狱再来拯救人间吧」任凤岐说着站起身来拉了拉衣服上的褶皱,「你还有一夜的时间可以考虑,如果你后悔了可以随时让他们找我」说完转身离开了牢房,没有再多看沈清荷一眼。
回到佟家宅院,宋倩楠正在花厅为一株盆景剪枝,看到任凤岐进来只是招呼他坐下却没有询问关于沈清荷的事情。
任凤岐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将那些杂乱的小枝一一剪断。
宋倩楠放下了手里的剪刀叹了口气说道:「唉,你到油坊镇来就没有告诉过我什么好消息」任凤岐苦笑道:「时局艰难,内忧外患,我十来年都没听到过什么好消息了」「家国天下的事情我早就已经不再想了」宋倩楠不无失落地说道,「难得还有这样年轻人愿意为了国家战斗」任凤岐却摇摇头,「她实在太幼稚,根本不懂得世界的残酷。
或者说她只是个伪装成爱国者的个人英雄主义妄想症」宋倩楠眉头皱了皱显得有些不悦,「就像十年前的我们是吗?」「你不要误会,我确实不认同你们当年的做法,但我从来没有轻视过你们」任凤岐说道,「我尊敬每一个革命者,但如果把她这种乳臭末干的小丫头也称作革命者,那鲜血末免就太廉价了。
你还记得那句话吗?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宋倩楠身子猛地一震,「我怎么会不记得,那是先生为了悼念那件事情写的。
我,我不是猛士」「慷慨赴死易,从容就义难。
她是不是猛士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任凤岐说罢起身走出了花厅。
次日平明,油坊镇的广场上一大早就聚满了看热闹的百姓。
油坊镇上常有处决女匪的事情,但是处决像沈家这种大宅门的女眷可不多见。
「嘿,听说了吗?沈家那位大小姐居然是个女赤匪」「废话,不知道我一大早上这来凑什么热闹?」「瞅你这德行,那你知道那沈大小姐是怎么投了赤匪的?」「这……我倒没听说」「完嘞。
告诉你我可全听说了,那沈大小姐前两年去省城上学,在省城认识了一个男赤匪。
那赤匪长得眉清目秀,跟沈大小姐一勾可就勾搭上了。
赤匪的规矩你是知道的,同产同妻,每天十几个男人轮着操,乐得这小娘们连北都找不着了。
沈老爷听着风声叫人把她从省城拉回来,想不到没两天又让她给跑了」「哦?那肯定是又去找她那野汉子了」「那可不,这不让佟团长从赤匪窝子里给揪出来了。
这回可有得她爽咯」此刻牢房中的沈清荷并不知道外面的人在如何诋毁自己,她这一夜过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煎熬,她想着要一头撞死在牢房的石墙上一了百了,可是终究又没有这样做。
正在她踌躇无措之际,两个团丁打开牢门走了进来,他们一进来二话不说每人拖住沈清荷一条胳膊就把她往门外拉。
「干什么?!你们放开我!别碰我!你们要干什么!?」「哼哼,干什么?请沈大小姐看一出好戏」两个团丁将她拖出牢房,三下五除二就撕光了她的衣衫。
大牢的门口已经停好了一辆独轮手推车,他们将沈清荷抱上车让她跪趴在车上,手脚都用绳索绑在车上,这样她就只能像一条母狗一样撅着屁股任人赏玩。
当先一个团丁伸手抚摸着沈清荷那圆滚滚的屁股说道:「这屁股真他妈光溜,不愧是吃精米白面长起来的。
可惜啊,这么好的屁股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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