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有几个团丁抬上来一锅油,其中一个团丁手里还拿着一支大号的唧筒。
听着她向自己求救,沈清荷却只能低去不敢看她。
清荷,清荷你就招了吧,我求求你,我不想死啊。
她一张柔和的脸庞上还挂着泪痕,两片紫红的微微张开,还有白的滴,显然是刚刚被污过。
她怨毒地瞪着佟刚拼命地摇着,被勒住的嘴边只能发糊的嘶吼,但仍能听她喊的是「我不会说的,你们这些禽兽,杀了我吧!」「呸,不识抬举!」佟刚一把将她推开,然后率先走到了秀娥面前,「哼,你是她的嫂,就先从你开始吧。
早上刚刚被过的秀娥立刻就明白了他们要如何折磨自己,立时哀哀哭告:「不要啊,佟团,饶了我吧,我真的不知清荷通匪的事啊。
不过今天沈大小倒是发了善心,请各位父老吃香煎,咱们可得谢谢沈大小啦」这些人可不秀娥是有辜无辜,能杀一个在上的贵妇给他们吃还能说什么呢,当即刑台响起一片「谢谢沈大小送」的嘲讽之声。
呜呜呜……」秀娥虽说只是沈清荷的嫂,但在她里也和亲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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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模样,丰满的脯圆的在光之白地直晃,一丛卷曲的发乌黑发亮,开来说不的诱人。
佟刚走过来一把揪住沈清荷的发问:「沈大小,任专员吩咐了,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映山红的藏地在哪?」沈清荷如遭雷击一般地顿住了,泪如断线的珍珠扑簌簌掉了来。
她就是沈夫人,也就是沈清荷的母亲。
看沈清荷无动于衷,佟刚对台的众百姓说:「沈清荷投赤匪,犯十恶不赦的大罪。
佟刚使了个神,那团丁当即起满满一桶沸油,将唧筒的铜嘴
她就是沈清荷的嫂秀娥。
沈清荷,我先给你看个样,她也只是你的嫂,如果你还是不招,我担保你妹和你妈比她死的还惨!把这个女人给我倒过来!」佟刚一声令,几个团丁上来将秀娥倒吊着绑在了木桩上,两条秀的一字型打开绑在一横杆上,让她的私密完全暴了来。
看到自己最亲密的三个女人赤绑在刑台上,沈清荷白的剧烈地颤抖着,嘴里不断发呜呜的叫声。
第三个是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妇人,前一对大足有半个西瓜大,难得的是两个紫黑的居然并不垂,反而向上着。
她不能背叛游击队,那些人是革命的火,是拯救华夏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