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眼馋」映山红斜睨着这群乌合之众一言不发,待他们自己觉得没劲了,场面重新安静下来,映山红这才说道:「各位,我不问你们愿不愿意按照我的计划办。
我只问,现在有没有不愿意去打油坊镇,不愿意跟大伙抱团火了佟刚的?」匪徒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进退两难。
映山红又说道:「我知道,现在很多人还想着,天塌下来有大个的顶着,自己能躲一时是一时。
可常言道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你躲着佟刚和任凤岐就会放过你吗?今天在座各位怕是已经都上了他们的黑名单了」罗老耙逼视着映山红说道:「红当家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映山红活动了活动手腕说道:「罗当家的,借条快枪使唤」罗老耙一脸狐疑地看着映山红,猜不透她想做什么。
映山红轻松地一笑说道:「怎么?几十个大男人还怕我一个弱女子吗?」罗老耙吃她一激,冷笑一声抓过一把步枪掷了过去。
映山红伸手接枪将子弹上了膛,行云流水般将枪口瞄准了一棵古树茂密的树冠。
只听砰的一声响,一个黑衣人从树上跌落,同时一只鸽子从黑衣人的怀里飞出。
映山红眼见白鸽飞出,瞬息之间退掉弹壳再次装填,砰的一枪又将鸽子也打了下来。
映山红眨眼间连开两枪,动作之迅捷枪法之精准让在场群匪都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
罗老耙倒还算镇定,招呼手下道:「拖过来」几个喽啰将黑衣人的尸首拖进人群,扯下面巾立时有眼尖的匪徒叫了起来,「这小子叫彭三,原是个飞贼后来投靠了佟刚。
怎么跑到这来了?」「必是佟刚知道咱们在这聚会,叫这小子来盯梢的」原来映山红早就察觉一路之上有人盯梢,却故意留待群匪面前才将他揪出来。
就在群匪人心惶惶之际,映山红说道:「这下大伙都明白了吧,你们早都成了佟刚的眼中钉了」「妈的,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跟狗日的拼了,大不了鱼死网破!」「就是,佟刚这王八蛋真当咱们是泥捏的,红当家的,你说怎么办吧!」「好,既然大家都愿意火了佟刚那我就跟大家说说」……眨眼之间已经过了三天,换药的军医解开佟刚脸上的纱布换上了一个黑色的眼罩。
原本佟刚就有些鹰鼻深目,现在换上这个眼罩一张脸更显得阴鸷。
医生谨慎地叮嘱道:「团长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但脖子上伤口太深,近期还是注意不要激动,不要大声发号施令,不然只怕还会崩裂」佟刚点点头戴上军帽走出了医务室,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此时的一丈青已经不眠不休地被压榨了整整三天。
三天的时间里,在罂粟油和山药棒的作用下,她的大脑和神经始终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
为了避免她被榨干阴精而死,每隔一个时辰都会给她喂一碗参汤。
既可以给她补充元气又不会产生粪便,而产生的尿液也可以随着胶皮导管排出,这都是油坊镇「先贤」们的智慧。
佟刚走进关押一丈青的牢房,这个女人已经全然没有了当初的神采,身体仍然是大字型吊在房梁上,却不再像三天前那样舒展挺拔,而是软绵绵地下垂着,像一张破败的蜘蛛网。
她的全身都包裹着油脂浸透的棉布,裸露出来的手脚和脸上的皮肤都呈现出不自然的潮红。
额头上几缕乱发被汗水浸透紧贴在脸上,微微上扬的嘴角还挂着晶莹的口水,嘴里不时发出几声梦呓般的淫叫,「哦,哦,好痒,操我,快使劲操我……」她的眼皮也软趴趴的下垂着,连续三天的折磨已经让她的精神疲惫到了极点,此刻也分不清是醒着还是在梦游。
她的身躯以完全放松的姿态垂下,只有饱满的屁股微微地颤动,让山药棒刮过她那满是褶皱的肉壁寻求着一丝慰藉。
陡然间那山药棒似乎触碰到了什么开关,一丈青满是血丝的双眼猛然睁开,原本松软的身体像被人拧紧的毛巾一样收紧颤抖,一股清亮的淫液哗啦一声从她胯下的肉穴喷进了碗中。
佟刚取下一丈青胯下的木碗,里面的汁液已经不像最初榨取的那样浓稠,佟刚用舌尖蘸了一点在嘴里砸了砸,微酸的口感中带上了一丝血腥味,看来就算是有参汤补气这小娘们也到了极限。
佟刚看着还在半空中抽搐的一丈青,独眼之中闪过一抹快意。
他将木碗交给狱卒,说道:「把她放下来吧,洗刷干净,准备晚上的烟酪宴吧」这天油坊镇里热闹的就像过年一样,士农工商都盼着日头赶紧落山,好尝尝那难得的烟酪肉。
虽然镇上的居民时不常的也能吃到屠宰的女匪肉,但烟酪肉可是难得一见的珍品。
有的人只闻其名却从末尝过,有的几年前曾尝过一口,现在想起那滋味仍是口水直流。
烟酪肉宴要待晚上才开始,可有的闲汉从大清早就流着馋涎蹲在广场上,只盼着能多分到一片两片的烟酪肉。
天一过午,从牢房到广场的路上就挤满了看热闹的居民,毕竟烟酪肉开宴前的游街也是难得的赏心乐事。
任凤岐坐在镇公署里也能感觉到那股从上而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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