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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红的血液沿着一丈青缎子般细腻的肌肤流下,一丈青却丝毫不觉痛苦,脸上的表情反而更显迷醉。
佟刚首先便割下了一丈青两个乳头,一旁伺候的少女接过,将一枚乳头刺在一根细长的银筷子上,另一枚则衔在了自己的朱唇之间。
她双手托举着刺着乳头的银筷,脚步轻盈地走到任凤岐跟前跪低身子扬起下巴,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任凤岐看她面颊羞红双眼微闭,长长的睫毛紧张地抖动着,一颗圆润的乳头轻轻衔在她双唇之间。
虽然男人的本能已经在告诉他下一步该做什么,但大庭广众之下任凤岐也不禁有些局促,忙问道:「这是做什么啊?」一旁的乡绅谄笑着说道:「这是本镇的待客之礼,烟酪肉宴上肉畜的乳头要献给贵客。
一枚给贵客品尝,一枚当做蘸取烟酪的筷子。
嘿嘿,所谓温软新剥鸡头肉,这是女人身上最柔软温存的所在,专员不可不尝啊」任凤岐初来油坊镇之时也觉得烹食女匪是大逆人伦之举,只是为了和当地土著打成一片才和他们敷衍在一起。
可是经过这段时间的浸染,他的内心也从这种残暴之举中感受到了一丝丝快意,只是仍不免用「不可拂了众人之意」这样的借口来为自己遮掩。
此时他又和众人客套谦让了几句,终于还是接过了少女手中的银筷,然后低头往她唇上吻去。
少女的唇柔软带着一丝清凉,只刚一接触,那颗柔软滑嫩的肉珠就被送进了任凤岐的嘴里,而少女已然羞涩地跑开了。
任凤岐微微一笑,来不及回味少女嘴唇那梦幻般的触感,口中已经被一股特殊的甜香所吸引。
那是女孩的末经处理的乳头所带的天然的滋味,混合着一点点血液的鲜甜所形成的奇妙味觉。
再加上那柔软又弹润的口感,让任凤岐不忍用力咀嚼,只是反复吸吮,咂摸其中的滋味。
可是那个肉珠太过弹滑,一不留神便咕噜一声自己滑进了他的肚子。
任凤岐意犹末尽地看向了手中的银筷子,筷子头上还刺着另一枚乳头,这是让他作为蘸取烟酪的工具的。
任凤岐将筷头探入眼前的瓷碗中,蘸取了一点浓稠的烟酪,粉红色的肉珠上粘上乳白的酪浆,恰似一枝冬雪寒梅。
他将那肉珠含入口中轻轻舔舐,柔软的触感中烟酪已经化作一股浓郁的汁液散满了他的口腔。
那滋味有点微酸,又有点清甜,带着少女特有的体香,让人如醉如痴。
如同酝酿多年的老酒,那味道浓郁却不呛人,绵厚温存回味无穷,仿佛在他口中形成一股酒浆,充裕了口腔后便沿着喉咙一线而下,让人全身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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