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不假思索地反驳:“找他什么?他肯定是二话不说就答应的,只要能留在你边,他什么不能?”
林夏理解她这个想法的由来。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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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打扰我。留你们是我在清醒状态自愿的选择。”
林夏心里有些酸涩,可又止不住的到雀跃。他的女孩终于明白了什么是,终于愿意回到他的怀抱里。
“……你不恨我了吗?”
“我不需要你给我什么。以后我来养你。但是,”像是没看到林夏僵在脸上的笑,韩素澜继续说,“我和阿君有一个孩,这你是知的。在把尤家的事务接给新的继承人之后,他会带着孩离开。我答应在那之后和他举办一场婚礼,组建一个家,共同将我们的孩抚养成人。”
又是杜嘉麟。
林夏的手慢慢从她的肩膀落。他看着她,苦笑:“所以如果我还想和你在一起,就只能你的夫,是吗?”
“如果很难决定,你可以去和林寒商量,顺便帮我转达一这些话。对着他那张脸,反正我是说不来。”
她的声音犹如天籁,把林夏从低落的绪中拯救来。他几乎是难以置信地抬起,盯着韩素澜的睛,试图从里面看穿她的真实意图。
窥伺的视线被隔绝,林夏的肩膀也塌了来。他一言不发地将韩素澜放在床上,垂着并不正视她的脸,好一会儿才说:“抱歉这段时间打扰你……”
可是,“我现在什么都给不了你。”
“……为什么?”
。”
“……为什么?”
“……你让我想想。”他松开了手。
韩素澜勾住他的脖往压,仰起,给了他一个般甜的吻:“不论我们是否为同一阵营,我都希望你好好地活着。这是我在那几年战争期间,才明白的理。”
“因为我发现,我没办法睁睁的看着你死。”
自从接受改造后,林夏在林寒心中的积威就一日盛过一日。所以纵使林寒对这个决定颇有怨言,也只能看着房门在前关上,并不敢闯。
“不再恨了。在我决定为了杜嘉麟,煽动曙草推动革命的时候,我忽然就理解了你。真心一个人是愿意为了他付一切的,谎言,牺牲,良心,不光彩的手段,为了那个人,什么都可以利用,也什么都可以舍弃。”
可是从自尊层面发,他没有办法自己在一个女人边伏低小。
“可这已经是当最好的办法了。”看着他的睛,韩素澜诚挚地发问,“如果我说我此后只和阿君在一起,你和林寒会同意吗?哪怕表面同意了,难你们真的会放弃吗?与其不断重复这样无意义的争斗,还不如大家和和气气的在一起,有什么事当解决,能动的就别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