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八、if（上）(3/3)

好不容易能气的韩素澜却了床，跑去后门看星星。来了这座新城市，她一直都被关在屋不停歇地，有时候哪怕不了，童杉和童柏也不允许她独自门。“你太弱小了，”他们说，“没有自保能力的兽人在扶桑城本活不去，所以，千万别离开我们的视线。”

可她对这个世界太好奇了，它是如此神秘不寻常，甚至不同于她曾在史书上读到过的任何一个朝代。

大概是夜了，后院里并没有人。她抬起仰望夜空，漆黑的夜晚像噬人的兽，云也遮住了月亮，只有零星的星散发着微弱的光亮。

“咳咳……”

忽然耳边响起低低的咳嗽声，她被这声音吓了一，连忙望过去时，月亮刚好从云层后面探来，温柔的月光洒落大地，足够她看清声者的脸。他躺在一张绿藤编织的摇椅上，银白的发洒落地面，也遮住了他的脸。

韩素澜戒备地往后退了两步，渐渐退回到门边。

摇椅上的人动了一，他两侧大的，白中带着蓝光的角也跟着晃动。韩素澜被这一对丽的鹿角引了注意，停了离开的动作。

那人将发拢在耳后，他那张完无缺的脸。在月光，他的面容到令人窒息，温柔，圣洁，看到的第一，韩素澜本能地想到了两个字——神使。

“你好。”

他柔和的声音太轻了，轻得仿佛风一就会消散。可他给人的觉太过无害，有了安全的韩素澜往前走了两步，甚至有胆发问：“你是谁？”

“我叫俞天君。”鹿说，“我是这里的病人。”

韩素澜这才发现他脸苍白，手腕也瘦得有些不太正常。她有几分信了，但还是站在门边，离他很远的地方：“我叫韩素澜。你生的什么病？”

“是方面的病。有关于……雄某一方面的。”

他的措辞比较隐晦，听懂却不难。韩素澜有些惊讶：这么漂亮的人得了这难以启齿的病，也太暴殄天了。她难免好奇，“你今年多大了？这病是一直都有吗？”

“我今年21，这病从生就有了。”

韩素澜对他的同又多了两分：“听说这里的医生很好，也许你的病很快就能痊愈呢。”

“医生已经给我诊断过了，没有治疗的方法。”

“啊……”

正想着怎么安他，韩素澜耳边又听到一句：“可是现在，我觉得有治愈的希望。”

她迷惑地抬起，却见俞天君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藤椅，走到了她面前，可他又保持着距离，站在不近不远的地方：“其实之前听见你夜半的时候，我就有过半起的况。今天见到你，第一我就觉得很喜，有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你的欣喜。”

离的近了，他的脸看得更清楚，就好像人从画卷里走，好似一场迷蒙的幻境。韩素澜一时看痴了，好半天才回过神：“……啊！抱歉，你刚才说什么？”

看着她傻傻的模样，俞天君笑了声。他抬起手，冰蓝的在空气中汇聚，最后凝聚成一枚戒指落在他摊开的掌心。他将戒指送到韩素澜面前：“你太可了，我不能就这样错过你。小澜，你愿意成为我的妻吗？”

韩素澜彻底呆住了。她瞪圆了睛，看着面前的男人，拒绝的话到嘴边，却迟迟说不。憋了好半天，她才终于吐一句：“……我已经结婚了！”

“我知。你是那两兄弟共同的妻吧。没关系的，我们这里很开明，只要双方愿意，一个雌可以同时拥有很多丈夫。”俞天君抬起她的手，将戒指放在她的掌心：“既然你没有拒绝我的戒指，我就当你默许了。”他亲亲她的额，“我会来求亲的。我会送给你扶桑城最规格的求嫁礼。”

“——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