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敢,我还不敢了,回去把,不闹了,记得不要让牵挂你的女人成为望夫石。”夏沙突然沉静道。
我也知道这是夏沙与我开玩笑,不过心里却很无耻的激动了几下,而听到夏沙最后的忠告,我突然极其明白我和夏沙之间的感情,或者说是友谊,这或许是她提醒我的话,也可能是她脑子里对我们之间关系的鉴定,而同时秦楚的镜像在我脑子里闪耀起来,站起身往门外走去,临出门前我回过头说了一句:“今晚能与你相遇,我很高兴,希望你也是。”
她没回答我,只是笑盈盈的看我离去,而在路上夏沙给我发了条短信:你还是你,我很高兴,因为你看起来比较幸福。看到短信我笑了,心有灵犀的感觉真好,好像自己失散八辈子的亲生姐妹附身一样。
不得不佩服夏沙的猜想能力,拧开门走进去时,秦楚果真坐在沙发上正看电视,见我回来,她露出会心的笑容,像一个结婚已久的妻子在等待外出应酬晚归的爱人:“你回来了。”
我什么话都没说,走过去紧紧抱住刚刚站起的她,秦楚缩在我怀里紧紧搂着我腰,良久,我柔声对她说:“咱上床吧。”
“臭流氓,一回来就……”
“口误,咱睡觉吧。”
在柔软的床垫上,我跟秦楚说了许多我未曾告诉她的事情,而这些事情的主人公都是夏沙,秦楚枕着我的肩膀听了许久后笑道:“都说男女之间没有纯洁的友谊,不过好像你们做到了。”
我吻了她额头一下笑道:“你信就好。”
“不过这话还为时过早。”秦楚将她柔美的容颜凑到我眼前,“这才刚多久,不过我相信我的男人。”
我的男人?这四个字让我很是异样,有一种春雨回归大地的归属感,说难听点就是,有一种被成功倒插门的沮丧感,我将她脑袋往我脖颈里又拥了下道:“那你是我的女人不。”
“是,今天是,明天是,一辈子都是,不管你愿意与否。”秦楚柔软的嘴唇在我脖子上轻轻亲了一口,这句话让我一向趋于平静的心再起波涛,我顺势将秦楚压在身下……
噼里啪啦,咚咚咚,此处省略象声词八万字。
次日,晴。
夏沙如我所想,再次消失在我的世界,没有一个电话和短信,她悄然而来,又悄然而去,仿佛不曾来过,只是鼻中还兀自留着她的气息,耳边熟悉的银铃依然在响着,它会鸣响多久,这是个X,唯一知道的,是她走了,我在念着她。
我有一些美妙的岁月,那里有着笑语和年华,燃一支香烟,搂一个女人,我穿着脱鞋穿梭流浪在不停息而又时常岔气的青春,走过许多路,干过许多路灯,那地上崩裂的,不是碎片,而是脱落的伤疤,天空很惨白,如一个阳痿的男人,次次努力换来的只是肌肉酸痛。
猛然间举起双手,左手上的是傻,右手上的是二,如果我是个女人,那么左手和右手就在下面有一个共同的老婆,他叫B。
我很自满于现状,对未来没有构思和联想,十年后的自己是什么样,是在建筑工地板砖,还是在写字楼里看小秘的内裤,或者是骑着骑行车飞速奔行在去西藏的路上,这都不重要。去你妈的吧——未来,老子还没活明白现在呢。
第三百六十六章 小三发春
寒假姗姗来迟,无数学子的心伴随着那声响亮的“我草”得到空前解放,想家的去忙着赶汽车火车,想玩的去商量着未来几天的日程,想暧昧的去找个环境略微安静的宾馆订房,想学习的,就当没听到放假那两个字。
秦楚是要回家过年的,经过这次的事情,她和母亲之间不知不觉间多了一些温情,那种相依相亲的感觉重回到她内心之中,她似乎发觉了自己离不开她妈妈,没有母爱的世界很苍凉,这是亘古不变的事实。她曾尝试着问我是否能与她回天津过年,而我很实诚的告诉她:春节我必须得在家里过,不过春节后我可以去天津呆几天。
得到我可以去的消息,秦楚很开心,放假的当天我陪她去代售点去买车票,可惜春运的热潮实在太过凶猛,在全国大学生集体放假的那几天里,买张票比生个孩子都难,无奈之下秦楚订了回天津的机票,除了花费大些,其他并无特别困难的地方。
机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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