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恺说:咱把他送到神病院看看吧,我觉着他绝对有病了。
“这俩字我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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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的时候,我又被系里通报了一次,上面写着件班章清同学目无纪律,一周旷课十八节,给予警告分,特此通报。刘严冬在得知这个消息后来到了我们宿舍,他皱着眉对我讲了一堆七荤八素的理,而那些对我而言,完全是话,他最后只得叹气拍拍我肩膀,让我别太伤神。
“因为我和秦楚分开了,而且是我导致的,对这事,我唯一想说的就是是我不对。”
我拿着手机思索了半天,最终以不知这三个字回复了他。
肘都已经没了味,对我来说,馒跟肘是一样的,只饱就好,小三看着我瞪,有时急了会骂我,但我都是报以微笑。
“她是你的,你懂吗?那天……”张琳言又止,说完这话后飞速迈开小脚跑了。
“没有。”我保持着微笑的形态,既然都这样了,我已经没必要再多说一句话,因为一切都是徒劳。
“你难没什么话想对她说吗?”张琳的睛有发红。
我说:你们老实的吧,我啥事没有,就是不想见人,等过阵我发现自己真病了再去也不晚。
“喂个鸟,章清你个畜生。”
盈盈每天都会给我发一些类似于心灵汤的短信,她试图通过那些短信来让我树立对生活的信心和激,我偶尔会回复一条,譬如在我拉屎的时候,我会告诉她:我蹲坑没带纸,如果这时天板上掉来一卷卫生纸,那么你说的就是对的。
“你说说。”
“知。”
不我所料的话,他第一句话肯定是骂我畜生,我这么想着,接起电话:“喂。”
“我不会因为这个骂你,你们分开是你们的原因,我是比较理智的,虽然你很欠揍,但分手不是你能成为畜生的理由,你再想想。”程俊涛的气很柔,令我的心里产生了一丝凉意。
“知为什么骂你么。”
张琳走后,我幻想了秦楚在那些天的样,她的痛苦,我能看到,而张琳最后没说的话,对我而言应该不会重要了,我要的是结果。
许久没楼了,我伸了伸懒腰独自漫步在校园里,空气很清新,开的季节,儿草儿都是郁的女味,我背着双手摆一副闲信步的架势绕着校园的草草游逛着,心里被这些大自然的灵魂给净化了一些。
国歌声响,电话铃音很急促,这让我有了一不好的预,我拿起电话看到名字,就知为什么是这预了,屏幕上赫然现了三个字:程俊涛。
我笑了,这一个月我不知什么是喜怒哀乐,别人对我说话,我就笑,“谢谢你,张琳。”
我掰着手指算了算,算上那次跟王程打架,我都三个分了,从小到大也没拥有过那么多荣誉,真骄傲。
张琳后来找过我一次,我在开学后短短的一个月已经瘦了二十斤,她见到我的时候愣住了,或许是因为我的现状才让原本一脸怒气的她收住了自己的话吧,她咬着嘴呆了很时间,对我说:“班在开学时,三天只吃了一顿饭,在去卫生室输完之后她了休学的决定,我们都问她原因,但她什么都不说,我们都知是肯定因为你,以为你变心了,才让她那么痛苦,但现在看来,你似乎不比她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