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刺激让她不断收缩着的肠肉再度噗叽噗叽地喷溅出了精液,惹得男人们不得不用硕大的金质塞子死死堵住她的肛肉。
然而甘雨所面临的高潮实在是过于激烈,铺天盖地的纯粹刺激不断地冲刷着她柔软娇嫩的神经,让甘雨的颅内彻底了沦为了一片空白,甚至连喉咙与胃袋都开始抽搐着干呕起来,浓厚的精液经由食管逆流,从她的口鼻中不断喷溅而出,而浓稠的臭味则使得她迎来了更加高亢激烈的崩溃高潮。
经历过无数时光的少女却在快感面前彻底沦为了一团不断痉挛着的雌肉,甚至连那被无数双丑陋而有力的手指都无法塞住深深插进她肉穴之中、足有手臂粗细的硕大肛塞。
抽搐着的肠肉不断地与男人们角着力,而在甘雨的意识之中,这根巨物的温度也在不断地上升着——专为剥离人格而设计的魔具所起到的效果,便是将对方的人格缓慢地融化,之后与她腹内的胶冻附魔在一起。
此时,这枚巨物已经到了全开的地步,虽然皮肉没有受到丝毫伤害,但那份灼热的疼痛却不断地熏烤折磨着甘雨身体最为敏感的部分,肆意蹂躏拨弄着她最为敏感的神经。
痛苦的蹂躏让少女更加贪婪地哀求着崩溃的快乐。
然而在看到了她拼命扭动着腰部的下流样子之后,男人们更是用两团混种史莱姆死死地包裹住了甘雨的双足——甚至与媚肉淫腔敏感度相差无几的这双柔软玉足正被电击、灼烧与收缩包压的强烈刺激同时无论她的肉穴怎么颤抖着高潮,这份自我被缓慢地融化着的折磨却依旧让甘雨痛苦到了不断扭动着身体的地步。
很快,她这已经被臣服欲望给锉薄得无比脆弱的内心就彻底放弃了得救的希望,转而开始祈求起完全崩溃的快感来。
但灼热的痛苦却让少女连遁避于强烈的高潮中、放弃思考都完全无法做到,只能在痉挛的剧痛和让颅内彻底沦为空白的高潮间来来回回地循环着。
而至于甘雨一双在绝望中拼命挣扎蹬踢着地面的玉足,现在更是沦为了男人们的新玩物。
挥舞着手中用来吊起肉块的长柄钩,男人们纷纷将算不上锋利的尖刺穿进了甘雨的黑丝玉足之中。
圆钝的钩刺艰难地撕碎扯烂了柔韧的布料,开始肆意蹂躏凌辱起了她白嫩敏感的足部肌肤。
布满了铁锈的钩子不断地啃咬着娇嫩的肌肉,惹得甘雨下意识地不断挣扎晃动着双脚,想要避开这份残暴的蹂躏,而被残存的黑丝勒进趾缝分开的圆润足趾也拼命地蜷缩起来,紧紧地抠住了脚掌,足弓与大筋更是在肌肤下顶出了紧绷的凸起,完美地展现出了中和这双玉足肉感的美妙流线轮廓。
这样一双美足在面前挣扎的景象让男人们变得更加粗暴狂躁,巨大的钩子凶狠地蹂躏着她娇嫩的肌肤,不断地剐蹭着甘雨柔软的足肉,在她的脚掌与足心上留下了一条条伤痕。
每当圆钝的钩子蹭过她敏感的足心时,甘雨的脚趾都会骤然一抖,接着伴随着小腿与身体的痉挛而绝望地张开,而当钩子蹂躏着她的脚掌时,这对柔嫩的玩具更是会伴着她短促的哀鸣而拼命地蜷缩起来。
这样的激烈反应让男人们玩弄女人双足的兴味更加高涨起来,而动作也变得更为粗暴。
一条条不断渗出着鲜血的长血痕很快便相互交织着布满了她柔软的玉足,彻底地覆满了她柔软的肌肤,浅色的鲜血更是不断地玷污着晶莹的嫩白,很快便让甘雨的双脚变为了剔透的绯红色。
此时,女人的身体已经因为接连不断的高潮而彻彻底底地瘫软了下去,露出下流表情的脸蛋完完全全地被淹进了精液之中,只有抽搐着的身体和从她口鼻中溢出来的泡沫还能证明甘雨仍然没有昏厥过去。
见状,男人们狞笑着得寸进尺起来,开始用拇指般大小粗细的钝拙刀刃狠狠切割起她柔软的肌肤——虽然这些农具甚至已经连刃口都被磨平,但对于甘雨柔软的足底来说,只要稍微用上些许力气,锋利的钩尖仍旧能够轻而易举地刺入她的足肉之中。
伴随着沉闷的噗叽声与凄惨的闷叫,锈蚀的金属柱深深咬进了她柔软的脚掌深处。
血肉被撕开的闷浊疼痛让少女一边高潮着,一边不断发出被精液完全淹没了的沉闷呜咽哀鸣。
而随着男人们狠狠拉扯手中肉钩的动作,柔软的足肉更是宛如被插进了篱笆的泥土般被强硬地翻扯了开来,鲜血与红肉直接暴露在了空气之中,还在不断地颤抖痉挛着,而其下那些森白的骨骼和颤抖着的筋膜软肌更是清晰可见。
被生生扯下一块块足肉的激烈疼痛此时终于彻底盖过了倒错的快感,将甘雨完完全全地投入进了地狱之中。
被黑丝包裹着的白嫩躯体此时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般一边拼命地挣扎着,纤白的嵴背不断地翻滚扭动,四肢也在胡乱地搅动着浓厚的精浆,一边挤出着被精液与尿液完全淹没的、极为嘶哑沉闷的浑浊哀叫。
喷洒而出的鲜血与肉碎更是洒满了她下半身的黑丝,也让女人的双脚彻底地沦为了一对盛开的肉花。
接着,另外的男人们更是将用辣椒与滚水制成的「圣水」泼了上去——甘雨的尖叫骤然变成了极度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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