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住人的脚趾,先是用趾肚,然后伸舐着指和脚底,用牙齿轻咬着、刮蹭着足底细腻的肌肤。
涎很快沾满了整个脚掌,溜溜、麻酥酥的觉让贝法的也是一阵燥,指挥官炽的呼抚摸着她足的每一寸肌肤,虽然昨天晚上她已经受过指挥官的销魂技,但这次她仍然觉得仙死。
不过她仍然故作镇定地挑逗着前的指挥官,毕竟她现在才是享受侍奉的女主人。
「你觉得,我的脚,和女仆队其他人的相比……如何呀~」「贝法的脚很柔,很香,没有奇怪的味,天狼星的脚味比较大,比起来的话更,黛朵的……」「唉呀唉呀~变态主人……还真的在认真~回答呢~听你这么说,你还试过她们的脚咯?」「没有,听我解……唔嗯!」贝法醋意十足地打断了指挥官的辩解,她绷左脚,用力踢向了指挥官早已于爆发边缘的。
虽然的阻力缓解了大半力度,不过毕竟是不同于常人的舰娘,即使只用了一成力度,也充满了破坏……在这几乎是残忍的力度,指挥官实在是忍不住了,薄而,大量在了贝法的脚上和房上,还有很多到了中,在面上漂浮着。
「唔…老婆大人的脚…最了…」「哼,这可是对你变态行为的惩罚~可不是让你舒服的哟……」「不过,竟然敢这么对待我的宝贝兄弟,看来你也需要适当的惩罚一呢」「嗯?唉……等一…嗯啊啊~」不容贝法置疑,指挥官双手分开了贝法的,扑到了贝法上,一只手着贝法的房,另一只手将抵住早已洪泛滥的,腰用力一,整没致的之中,贝法的腹甚至可以看到一个凸起,虽然有着的,但是这突如其来的扩张仍然让贝法脑一片空白。
这时她明白了,自己永远只能臣服于人之,因为那夸张所带来的刺激,实在是任何东西都无法比拟的。
她再次变回了昨夜那个渴求的模样,疯狂地浪叫着,受着人复仇般凶狠地。
「你个贱货,现在知谁是主人了吧?」「唔……嗯嗯……贝法……知错了……不应该调戏主人……啊啊……轻一……要坏掉了……嗯嗯啊啊啊~」「给我记住了,你永远都是我的母狗,明白了吗?」「嗯嗯……贝法是主人的……贱母狗……是渴望主人的母狗……嗯啊啊……谢主人……惩罚贝法……去了去了去了……」再次满了贝法的和,然后从合,仿佛中游动的银小鱼。
两人的疲惫地纠缠着,享受这短暂的休战时刻……贝法在中慢慢爬到指挥官旁,依偎在指挥官的前,用手轻轻搓着指挥官的,帮着他清洗之后残留的,她能清晰的听到指挥官的心声。
指挥官轻抚着贝法的肩膀,一面享受着妻越来越熟练的小手,一面微微低,亲吻着贝法的,嗅着她发独特的香味。
他注意到贝法雪白的脖颈上,两浅浅的血痕,那时平日里她带着的锁链项圈留来的。
指挥官早就隐约猜到了贝法的心意,他用手抚摸着那两印记,温柔地说「亲的,不要再带那个项链了,你的心意,我全都知」「嗯…好…」「答应我,不要再受伤了…你要是受伤,我会很伤心的」说完,指挥官轻轻吻了一她的脖颈上的印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