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堕天使后和神明HE了 第18节(2/2)

“好了，今天的事就算过去了。”茉伊拉低垂着睫，注视着艾兰纳斯圣金装饰的袖，“时间已经到了，阿萨瑞尔还在外面等……”

：“你似乎还没有提要求。”

茉伊拉抓住稍纵即逝的机会。

丝丝凉意掠过肌肤，来自肩膀，来自后的海，来自呼相间的冰冷。

“……你想什么？”茉伊拉想再后退，手臂却被银发神明攫住，犹如沉沦渊之人，越是挣扎便沉陷得越厉害。

她有些不自然地别开脸。

原本旖旎的环境因为失去通风和光芒，变得幽暗若潭，坠落再次攫住了茉伊拉，前仿佛现了层层叠叠黑羽翼的幻影。

茉伊拉想开解释什么，但此刻沙漏里的最后一抹蓝已经落底层。

“只是，为您的学生，您的朋友，我想要……更多地了解你。”

幻影如散去，冷意仍在。茉伊拉注视着神近乎偏执的银发神明，微张，嗓音极轻地开：“您为什么非要救赎我不可？”

——一个小时到了。

茉伊拉偷偷瞥了一艾兰纳斯的表，发现他恢复了往常的冷漠，心便也稍微放松了一。

艾兰纳斯朝旁边迈了一步，双手搭在她的肩角，温柔耐心地说：“我是说，今天的事，希望你不要介怀。”

茉伊拉鼓起脸颊：“……别用这哄小孩的语气嘛，我已经成年了，是活了几千岁的天使了。”

在这样的环境，银发青年致华丽的容颜更像是端庄静默的神像。

茉伊拉仰视着神明冰冷绝的颌线，想通过神判断他接来会什么。

茉伊拉被得有疼，她抬起双眸，冰蓝中划过一丝凛冽：“这就是我的要求，我想要吻你。”

“阿萨瑞尔”这个词让原本已经恢复平静的空气，变得再度凝滞起来。

茉伊拉拍掉他的手，将脸颊转向另一边。

“抱歉？”茉伊拉还是不看他。

“有时候我会想，”他将修手臂撑在她后的墙上，冰冷袍袖迤逦在少女吊带泳裙的肩，“倘若将你一直禁锢在我边，是不是就不会有那个堕落的可能了？”

她连忙后退两步，抬起指尖着被撞疼的额。

艾兰纳斯地凝视着她，眸中同时闪耀着神圣的光辉和海的磷光。这也如同互相冲突对立的两面，自诞生以来就被很好隐藏着的混天想要撕毁圣洁的假面，但又因为畏惧将真实的自我暴在她面前而踟蹰不前。

艾兰纳斯薄冷的角冰雪消，绽清浅笑意：“我很抱歉。”

银发神明骤然顿住脚步。

治愈系的圣光在前绽开，茉伊拉只觉得浑的，不仅痛消失了，反而有泡在温里的舒适和放松。

艾兰纳斯久地凝视着她，灿金竖瞳微微眯起。

艾兰纳斯垂帘。

但他却只是轻柔地抬起手，抚过她的额角和尾。

艾兰纳斯松开茉伊拉的手腕，神态清冷而疏离：“我送你离开这里。”

直至坠他的怀抱。

她贴在他耳边轻声说：“我不是想要您给我一个理由。您是神，事不需要理由。”

茉伊拉还在往前走，一时不察，撞在他宽阔的肩背上。

她努力摇了摇，试图驱散脑海中的幻觉。

艾兰纳斯转过来，握住了她的手腕。

言之意即是，一位真正圣洁公正的神明，不会为未发生之事判决，更没有理由将她囚/禁在边。

如果时间能够倒退，她绝对不会一时冲动去吻他。

她不知艾兰纳斯有没有猜来，但为了掩饰，还是换了个话题。

“是么。”艾兰纳斯轻笑了一声，“可你现在的模样，倒像是一位人类女孩。”

她踮起脚，双手探皎洁银发之间，捧起那张华端丽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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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伊拉收敛思绪，低声说：“我自己离开就好，不用你送。”

哪怕只是……耳尖。

“为我刚才的失态。”艾兰纳斯用修手指捧起少女洁白的脸颊，认真地凝视着她的双。

“这、这和我又没有关系。”

她的这句话让气势凛冽的神祇一时失语。抓住他停顿的片刻，茉伊拉追不舍：“甚至为此不惜扭曲你那光耀的灵魂？”

艾兰纳斯暗的瞳孔微微拉。幽冷微风拂过，房门在他后悄然关上，烛火也悉数熄灭，森幽暗的室只余母投的淡淡荧光。

茉伊拉：……我本来就是人类。

哪怕轻如蝶翼掠过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