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3/4)

更向上了几寸，光乍。母亲穿的是凉鞋，因此脱来并不太费力，小手轻轻拉了拉，鞋就脱落了来，母亲的一只玉足。母亲的脚也是十分丽，就好像一块雕细琢的脂玉一般，即使是足跟的肤，也极为细腻，仿佛手指搭在上面，都会轻轻落来，真可谓凌波何幸遇婵娟，生莲。

　　接着，母亲便换好了一边的鞋，然后故技重施，又换好了另外一边。我痴痴地盯着母亲的换鞋的动作，一时连屋里剑弩张的气氛都忘记了，人说，胆包天，现在看来倒确有其事。

　　母亲换好了鞋，也没有坐来，而是站在那里，从母亲的上发了一气势，她上那淡然一变得好似绵里藏针般。

　　“怎么？”这一声怎么重音落在怎上，宛如烟火般忽地炸开，然后消散。

　　“只许你找小三，不许我找男人？”母亲的语调慢悠悠地，但听起来反倒是她在质问父亲一样，我听母亲如此说，也是一愣住了，此前我只知父母之间不合，又哪里想到会有这一层关系。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我心中的畏惧和歉疚一跌了去，我看向父亲的神也有些微妙起来。回想之前父亲总是说与朋友喝酒，便三天两地不着家，又是什么朋友自己家都不顾了？连自己妻生病受伤都不曾过问一句？父亲之前可疑的行径让我也开始胡思想起来。

　　我见父亲掐灭了烟，抬起来看着母亲，神之中又有些畏缩，刚才那狠劲儿也不知怎么地消了去，这时倒是母亲这边的气场占了上风，有一图穷匕见的觉。

　　父亲刚想说些什么，但这句话很快就被母亲给压了回去：“你以为我不知？你还觉得自己把那个狐狸藏得好的？告诉你吧，我早就发现了。之前都没跟你摊牌，也只是为了儿一直忍气吞声而已，既然现在你非要挑破这层窗纸，也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证据我都有，我现在就去给你拿。”

　　母亲噔噔噔地走了房间，见母亲说的这么笃定，我也有些呆了，也不知为何母亲之前从没有对我说过这件事。

　　我见父母之间的攻防转换，也是不禁在心里苦笑了起来，两个人怎么看都是勾心斗角一般，让懵懵懂懂的我实在是昏脑涨，我也不知该些什么，现在也不需要我些什么，我只知，不怎样，我都应该和母亲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即使像故事里的那个弑父的青年一般，也矢志不渝。

　　父亲掐灭了烟之后也没再一，他半仰着躺在沙发上，看起来好像很是疲惫的样。我心中那一对于父亲的歉疚和心疼也消失不见，只觉得有这么丽贴心又贤惠的妻却不懂得珍惜，以至于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全是他自作自受。我叹了气，看来父母之间终是要分清界限了，如此场景摆在面前，竟让我有些伤起来。

　　稍微过了一会儿，母亲又咚咚咚地回来了，就好像一阵风往往来来一般。她将一个U盘撂在桌上，好像将所有的怨气都倾注在上面一般，一只手叉着腰，站在父亲面前，趾气昂地问：“拿来了，怎么样，要不要现在就打开看看？往电视上一就能放，只要你不怕在你儿面前，把你那老脸面都给丢尽了就行。”

　　母亲半眯着，像一只潜伏着的猛虎，她望着父亲，说得语气是那么凶狠，但态度仍然是那么轻描淡写，好像一切都已经跟自己毫无系了一般。父亲见到母亲这副模样，也是不禁被这气势给镇住了，他大概从未想到母亲会有变得如此势的一天，以往的母亲，虽然说不上是柔弱，但在他的面前，也总是逆来顺受的样，即使他向母亲大吼大叫，也没有见母亲发过如此大的火，更没有见过母亲像这样步步咄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