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继续哭诉倒:“那个沈安,他一喝醉酒后就不是人了,一不顺心就骂我,骂了两句就动手,我上这些伤,都是他这些年打的!
我报过警,没用,都只是调解,调解开回到家,他又喝酒,喝完接着打,打的更狠……我怕了,真的怕了,我这小胳膊小的怎么拗得过他啊!”
松哥皱眉,问:“所以你报复他,就把他女儿送窟里?”
“不是,不是的!”宁黄摇说:“那只是气他的话,不是我把他女儿送去的,是房东,房东他……”
“噢?”
“应该是去年的时候,房东他来收租,正好我们都不在,就崽崽自己一个人在家,给他开了门。”宁黄说:“那天我和沈安摆摊,把墨泼到衣服上了,就回来换,正好撞见他……
他是个禽兽来的,当时有些张,但当时似乎太上了,不一会儿就兽大发,把我也了,还拍了照片威胁我,说我敢传去就死我,让我照片满天飞抬不起来,还把我们一家赶去不给我们住……”
顿了顿,她又接着说:“但他对我不是很兴趣,主要还是崽崽,他就又说了,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以后把崽崽给他玩,免我们房租,还能额外每个月给我两千块钱。”
“你同意了?”
宁黄别过:“我没得选。”
……
另一边,老东西给的回答却截然相反。
他说:“是那个宁黄,她主动勾引我的,想让我免房租……呵,也不拿镜照照自己什么模样,要样貌没样貌,要材没材,要不是那次我不小心喝多了,能看得上她?还九百?我拿着九百块钱去洗脚城它不香吗?”
刑警皱眉,问:“然后呢?”
“上也上了,只能认倒霉,不然她告我那还得了?”房东撇撇嘴,吐槽说:“真的是亏大了,喝酒误事啊!
但那女人也有自知之明,知自己没条件,结果又动了歪心思,找我去他们家吃饭,又把我醉,然后把她女儿推了来……
好家伙,真就好家伙,虽然我知那女儿不是她亲生的,但这也太……我是不能理解啊!”
“嗤!”对面的刑警忍不住冷笑起来。
不能理解?
呸!
房东缩缩脖,又说:“我也知自己错了事儿,这么不地,但是……那小妮,确实受不了啊,得跟个瓷娃娃似的,又有娃她妈打掩护,即使明知不对还是不由自主的越陷越。”
刑警看了自己的笔记,然后问:“你是说……都是宁黄勾引你?”
“对!那臭不要脸的八婆,害死我了,要不是她勾引我怎么会犯这错,都怪她!”
“……”刑警翻了个白,接着说:“包括你猥亵那小姑娘,也是她主动设的?”
老东西连连。
刑警皱眉,犹豫片刻,又问:“到哪一步了?”
“就……该的统统都了。”老东西别过脑袋:“除了嘴,我怕她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