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授意祁渊给她施压,只是想尽量通过外界压力的方式让她回忆起一些夫妻生活中的细节罢了——毕竟他们早就发现,贺见这段时间当真对汪华毫不关心,甚至在家里也是视而不见。
“纪黄安知保险的事吗?”
“听你的意思,你还真动过不该动的歪心思?”
至于真正毫不在乎这些的真正意义上的刀,虽然也有,但就更少了。
“没有发现,否则以他的肯定接受不了。”贺见摇,接着又自嘲的笑:“但现在……有什么区别?他人没了,债务也摆脱不掉了,公公也不可能再钱了,我的前途,也没有了。
“什么叫不该懂的歪心思?”贺见反问:“杀人吗?这我完全没想过,我还没那么坏。但要说他遇害了或者事故,这罪恶的念我曾有,而且不止一次。”
他对贺见的观本就极坏极坏,这更是鄙夷到没边。
自单位的排挤,以及丢到旮旯角落冷板凳甚至扔到边缘单位去混吃等死,对不少人而言仍旧有着相当的威慑力,能保证他们至少些该的分的事。
问话问到这份上,事发展到这一步,苏平其实也很无奈。
毕竟就如她所说,承认这些只不过会毁了前程,保险赔偿也还能拿到手。但要真的被查犯罪,她可得丢掉工作,还要坐牢,保险金更是休想。
没有就没有吧,不想着升职,以后只好自己分的事,打卡上班,只要谁也不能说我不称职,我的待遇也不会降。”
“确定没有,”贺见说:“如果接到了,我也不知我会是什么样的反应,或许是窃喜吧,然后又会因为这份窃喜和疚,可能也会有些惶恐失落,为他担心,毕竟这么多年夫妻,早已习惯了彼此……
报警之后,如果你们能成功把他救来,那也算对得起我自己的良心;如果他被人撕票了,我也能拿到赔偿金。”
他倾向于认为贺见并未撒谎,毕竟她基本什么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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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想象那样的心态,但我知一定会很复杂,而且……一定会最正确的选择,报警。
苏平摇摇,他对如贺见这般的想法恶痛绝,但荀牧不在这段时间他当真成了不少,没有怼她,只是说:“再之后呢?汪华发现你的事了么?”
所以……甚至就包括前的贺见,虽然她其实早就已经好了破罐破摔的心理准备,但只要事尚未败,她的前途尚未被宣告死刑,她依旧会好自己分的工作。
除非她对汪华怨恨无比。
苏平睛微眯,又打量了贺见两。
何况她对保险赔偿金的事儿心知肚明,也绝对犯不着为了愤而冒着丢掉工作,丢掉额赔偿的风险去这犯法的事儿。
如果她真的参与了犯罪,沈桥康等人不可能不供她来。而单纯的吊起尸这事儿对她而言也毫无意义,犯不着这么。
但……
那么究竟会是谁呢?
但……
不先前那番话是真是假,苏平都能判断来,贺见对汪华虽有怨,有责怪,但提不到恨的程度。
这就叫以退为了。
所以苏平和祁渊商量后决定,通过施压的方式激发贺见的记忆,并从中寻找些蛛丝迹,确定究竟是谁与汪华竟有这样的仇大恨,以至于发现他死了后还不放过尸,要将
“那肯定不知,我没和他说。”贺见摇:“我和他只是各取所需,就算我曾经幻想过这份保险金,也从来没打算和他分账。”
毕竟不讲其他,只看基本工资的话,是真低,低到日常开支都难保证。
“合着好事都让你占了。”祁渊心中吐槽。
苏平沉默两秒,接着问:“你确定没接到过绑匪的电话?”
但仍有极小概率,她就是利用这方法,通过自曝与自我谴责的方式,把自己说的十分不堪,让警方产生“她连这些秘密都说了不会再有所隐瞒”的错觉,从而掩盖真正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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