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沈清秋对着二十五岁的洛冰河说上的最后一句话。
洛冰河却只手扶额,像是被熟了一样,整个人都泛火烧般的赤红,“多谢师尊,弟……弟忍一忍就好了。”
沈清秋受到【和谐】,洛冰河的脸上立刻浮现一层异样的酡红,他嘴上小声咕哝着,“师尊,我想……”
沈清秋压了压自己被洛冰河的一系列挑逗勾起来的火,着洛冰河又躺平卧好,给他掖了掖被角,“你再睡一会儿,我去给你端早饭来。”
沈清秋了,随后又意识到一件事:他是来抓老鼠的啊?老鼠呢?可洛冰河还蜷在被里,如临大敌一般地绷着,战战兢兢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这让他怎么抓老鼠?沈清秋咋,我有这么吓人么,算了不了,“冰河,你起来。”
一般的都市怪谈路里,茅厕也是灵异事件的发地。虽说竹舍旁的茅厕里也设了油灯照明,不过那亮度和明度也绝对说不上是能让人心安。沈清秋想了想刚刚洛冰河的表,于是也跟了去。
不过年纪大了,洛冰河的脸也厚了,听到沈清秋的调侃,面不改心不,还能神自如地笑对,“师尊那时候真的没看来我在自渎?”
开什么玩笑,才只是跑了个就缩小了十岁,要是再真刀真枪地打上一炮,洛冰河不得缩成襁褓中的婴儿么?沈清秋可不敢在这要关上纵着洛冰河再搞,再无事生非惹什么幺蛾来。
“也不知是谁小时候还哭着要为师陪着去解手呢?”沈清秋勾起手指,刮在洛冰河英的鼻梁上。
“这事居然还可以忍的么?”转看着窗外一片漆黑,沈清秋福至心灵般地恍然大悟,“冰河……你不会是怕黑吧?”
沈清秋除四害无果,便想要离去叫洛冰河好好休息,回过就看见洛冰河半弓着腰倚靠在衣柜上,两只绞在一起。
沈清秋把洛冰河的沉默当了少年人羞于启齿地承认,刚想训他几句“男汉大丈夫怕什么黑”,可话到了嘴边,就不受控制地了来。
沈清秋叹一声,摆知心老师温柔前辈的面孔来说教,“怕黑你就直说嘛,为师又不会取笑你,你别把自己给憋坏了。”沈清秋朝着洛冰河招招手,“成吧,为师陪你一起去。”
沈清秋就看不得洛冰河这般受欺负的委屈模样,尤其现在欺负洛冰河的人还是他自己,赶忙安抚,“好,为师就在外面等你,有事就说话,别怕啊。”
洛冰河:……
洛冰河摇摇,“多谢师尊关心,弟……弟无妨。”
洛冰河把“无妨”两字咬得极重,一也不像无妨的样。“那你这……”沈清秋犹疑:“你急?”
看见他来,洛冰河似乎真的很害怕的样,连说话都打着磕,“师……师尊……”
洛冰河虽然面难,但还是诺诺地站了起来。沈清秋略在床上一扫,似乎也没看见老鼠的痕迹,思来想去,刚刚应该是看走了。
沈清秋果断拒绝,“不,你不想。”瞥见洛冰河又一副遭受打击,泫然泣的模样又立刻缓和语气,改:“至少现在不行。”
那一晚的遭遇对于洛冰河而言,无异于他清静峰学艺时的三大颜面尽失的黑历史之一。小时候顾着他的自尊,沈清秋还会刻意地选择遗忘。待到后来两个人确认彼此心意了,就又旧事重提,时时刻刻挂在嘴边,拿旧事来打趣他。
“师尊你在这……我……我……我上不来啊……”洛冰河也不知是急还是羞,连弟都不称了,手忙脚地挡住□□,斗大的泪珠噼里啪啦就簌簌往掉。
洛冰河摇摇……随后,又重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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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秋:……
【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
小小年纪就学会了睡,倒是会享受的。
“你不舒服?”
“没事,你上你的,我就在这陪着你。”沈清秋默默自嘲,他这个师尊陪吃陪住陪学,现在连陪上厕所都有了,真是当得尽职尽责了。
然后,沈清秋就真地带着洛冰河走到了茅厕的门。洛冰河神复杂地看了他一,随后扭扭地走了去。
见沈清秋一直盯着他,面上表晴不定,洛冰河也涨红了脸,瓮声瓮气喊了一声,“师尊。”
“去吧。”天地良心,沈清秋也是从学生过来是,故从来不会在三急之事上为难弟,只要向他打个报告,他就都会批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