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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也笑了:“你若非要这么说,那么……好,我便挟天以令诸侯了。”
“祸患其实早已埋伏笔,因为你在位的后二十余年膨胀自满了,不可一世了,创了盛世便纵享乐了,你疏远了贤臣,亲信小人,李林甫,杨国忠,这些祸国之人欺上瞒,将你哄得心怒放,却对天百姓盘剥凌,而你,沉浸于满朝文武歌功颂德之中不可自……”
“开元盛世,千古以来从未有过的大好局面,上至三皇,至千年以后,开元盛世是历史上唯一的一抹亮,太上皇陛,大好盛世,为何一夜之间分崩离析?仅仅是因为安禄山造反么?”
“可是,当我看到那些被圈占了土地不得不沦为民的百姓,看到那些为了活去不得不卖为的农,我不得不思考,余生要不要为这些可怜的人些什么……”
“不仅如此,你还自以为明地算计人心,平衡朝局,今日打压这个,明日拉拢那个,朝局确实是平衡了,可整个朝堂却被你得乌烟瘴气,朝臣人人自危,谄上邀媚谓为朝堂风气,你却洋洋自得,自以为创了盛世又掌握了人心,十足的昏君。”
话说得非常难听,李家父闻言气得浑直颤,脸更是时青时白,大殿只听到父二人急促的息声。
无视气得快昏厥的李隆基,顾青的目光又望向李亨,冷笑:“至于陛你,更是连太上皇都不如,太上皇执政前期至少也算是一位励图治的明君,而陛你,即位之初便自私自利,为了让自己顺利登基,你派遣使臣来我大营,许各好,以求我支持你登基称帝。”
“当了天后你便换了一副脸孔,各路王师还在为陛平叛,你便算计着借刀杀人,潼关之战你令朔方军临阵逃脱,让安西军独自面对叛军。”
李隆基气极大笑:“好好,可算说实话了,顾青,你挟天以令诸侯的意图今日倒是不再隐瞒了。”
“从今日起,大唐安封闭闱,天事悉由奏院裁决,各地州县奏疏事宜不再经过闱,亦不再经天之手,臣既为尚书令,理当替陛置天事,二位便安心在后幸妃,生儿育女安享天吧。”
顾青直视着李隆基的睛,缓缓:“我说过很多次,天仍是天,太上皇仍是太上皇,但是从今以后,你们便在后纵享乐,天事,臣愿为两位陛分忧,既然你们不为天,我便以臣礼躬行天之事。”
顾青冷笑:“二位在上,怕是很多年没听过如此难听的实话了吧?实话虽然难听,但每个字都是真实的,我若哪句话说得不对,你们可以反驳。”
父二人没反驳,他们无话可反驳。顾青说的是实话,每个字都是实话,只是非常难听,真实往往是残酷且难看的。
李隆基铁青着脸冷笑:“说了这么多,其实不过言饰其非,你的目的不过是推翻我们,自己当皇帝而已,何必假惺惺借以大义之名?事已至此,你何妨坦率一些,索直言登基称制,我父在你掌握之中,也不敢不从。”
李隆基脸顿时铁青,鼻孔张大,使劲着气,然而在顾青的锋芒之,这位四十余年的太平天竟也不敢反驳斥责。
顾青有些疲倦地了眉心,叹:“臣本是微末之民,不过是蜀州山村的农,少年时的我连饭都吃不饱,得了意外的际遇来安为官,本也只想个盛世小吏,每天悠悠闲闲混混日,懒散度过一生……”
“顾青,尔……欺人太甚!朕纵败了,也是当朝天,士可杀不可辱,你怎可如此折辱朕?”李亨浑哆嗦着。
抬盯着他们,顾青叹:“天已经被你们父玩坏了,而你们却不自知,你们还沉浸在盛世的梦里,永远不知天其实有多糟糕了,仍躲在闱里玩着人心权术,二位,天民或许需要皇帝,但绝不需要你们这样的皇帝。”
听到顾青说得如此赤
“回归都城后,你丝毫不念安西军为你平定叛,反而敌意甚,为了削除安西军,你不惜暗中许以掠城三日为酬,借异族回纥之兵引狼室,为的仅仅是灭掉我,呵呵,当天的视自己治民之命为草芥,竟将其当成羊牲畜献予异族番,鲜廉寡耻之嘴脸,怎为天?你连人都不。”
认前二十年确有明君气象,若太上皇一直能保持如此,臣何必行此大逆之事?安安分分在天脚个小官,当个富家翁不轻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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