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明问:“理我听明白了,那现在该怎么办?”
“谢我。”清河的蛇形屏笔开一个数据库,“我这里有她的信息素值,我可以试着调大概的赝品作为替代。”
“怎么?”
清河手中的遥控,一只摇臂降了来,细尖锐的针悬在陆修明前。
“我会把相似的信息素放在这个模拟标记的仪,它会把信息素注到你的中。”清河说着,把笔递给陆修明。
“但实验总归是有危险的,同意的话,就在自愿书上签个字。”
短暂思考过后,陆修明签上了名字。
“那我们就来试试看了。”清河的语气充满了愉快。
机械钳固定了陆修明的四肢,将他翻转过来,住了他的。
细的针尖悬在他的后颈,陆修明:“我后悔了,来得及吗?”
“来不及了。”清河微笑着执行键,针刺破了,重重扎了去。
冰凉骸骨的疼痛蔓延全,在相近却劣质的气味中,陆修明疼昏了过去。
清河咬着手指笑了起来,手指拂开陆修明的发,在他耳边轻声:“谢谢你为未来的幸福献,孩。”
第20章 历史学渣 不学习是会耽误大事的!
回到自己的公寓, 陆修明望着布满星星的天景窗,久久没能睡。
到很舒适,连他都能觉, 接受模拟信息素治疗后的自己, 就像那些被溉透的omega一样,散发着饱后的满足。
他问过清河, 这治疗会有何副作用。
清河说:“现在只能预估,最大的副作用可能你从此以后都离不开她的信息素, 并且接受不了其他人的标记, 哪怕是急救质的临时标记。”
陆修明:“我明白了, 我这是被迫与她绑定了。”
清河笑得像只狐狸, 温柔调侃他:“你可不要搞错了小陆,是你离不开她, 不是她离不开你,所以并非你们二人绑定,是你需要拴在她上, 仰仗她而活。”
这番话让陆修明反至极。
本来想回家把投琼拆了,可一门, 投琼饭都好了, 嘘寒问, 还问他怎么样了, 一副替他难过的模样。
陆修明想, 算了, 校养他二十年, 他不能因为生某些人的闲气就把校的童年期给拆了。
可让他睡觉,又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