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随拍。
之前,他以为自己对女也不甚喜好,直至和贺兰一夜亲后,方发现只是没有遇着对的。
良久,他松开贺兰,喟叹:“阿兰,朕今晚若不来见你,恐要失眠。”
两人在床上顛鸾倒凤起来,这一番,比之前更要得趣。
“皇上爬窗姿势可太风倜傥了。”
“是臣妾在动呢!”
影里的贺兰,一时间又觉只看一并不够,便示意杜公公蹲,他踩上杜公公的肩膀,准备爬窗。
再后来,遭遇暗算,遭遇刺杀,亲看着从小一起大的女并侍死在前……
魏则时兴动,扶着贺兰的腰:“妃好腰力。”
魏则时语气里带了笑,调侃:“还以为连着五晚侍寝,妃没了力,现瞧着,妃还……”
他说完,一手关了窗,握住贺兰的手,一脸得意问:“朕爬窗的本事如何?”
继位后,邻国虎视眈眈,地方不太平,兵权在皇叔并大将军手中。
魏则时因为份的关系,从小被拘得,但凡一喜好,则被训诫玩丧志,久之久之,便掩藏起所有喜好。
魏则时持要爬窗。
一旦尝了味,一便贪恋难以放手。
贺兰扭了扭腰,一撩衣裳,跨坐到魏则时上,媚声:“皇上送上门来,臣妾少不得好好侍候。”
贺兰正要说话,察觉床底似乎一颤,心大惊,怕魏则时发现有异,瞬间就把魏则时扑倒在床上,呢喃:“皇上既来了,就跑不掉了。”
魏则时被逗得轻笑声,抚贺兰的脸:“妃越来越风趣了。”
今晚爬窗“偷”更是未有之验,这一番觉太刺激,一个时辰来仍未尽兴。
凡此,他就不敢放松,日夜勤政,每月去后的次数屈指可数,就算郑贵妃,一个月也只召她一两次。
他说着,停了停,有些疑惑:“适才床板似乎动了动?”
贺兰心暗惊,忙忙拦:“皇上,不若走正门罢?
杜公公蹲在地,心暗暗叫苦,皇上突然这般少年心,拦也拦不住,若传到太后耳中,只怕要训诫他们这些服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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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说着话,挽手坐至床边。
“妃想如何?”
爬窗不安全。”
后来被立为太,被要求凡事以大局为重,以国事为重,不得有私心,渐渐养成喜怒不形于的。
魏则时捧起贺兰的脸,轻轻俯,好一番亲。
“大晚上的,就不扰人了。”
魏则时爬窗,回吩咐杜安顺:“你且守在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