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琴当即便怒了:“你如今是真的目中无人了,等着瞧吧,刚怀陛就不理你了,足以证明,你这辈都不可能复。”
“不用了,小件而已。”那胭脂是她不喜,买错了,不适合她的肤质,这才送去的。
方果:“小鱼,给她一百两。”
“……娘娘,您是真听不明白还是装傻,陛不想见您。”安成笑容收敛了起来。
这句话也把方果惹生气了,闪步到李玉琴前,揪住了她的领,声音沉的厉害:“你再说一遍。”
李玉琴不知怎的得知了这消息,专程过来嘲讽她:“妹妹啊,虽然是你让陛重新开了荤,但后这么多人,陛不可能专你一个人的,原就想到了这一,可还是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败阵来。”
李玉琴心里又急又气,可也只能同意。她觉到如今方果不好惹了,方果家里也不好惹。
“我不受了,不开心吗?”方果心不好,说话也不好听,“你也没必要在这里奚落我,陛是幸了几个人,可那些人里也没有你啊,再者,怀的嫔妃,依旧只有我一个,你要是真把我惹生气了,谁也不好过。”
方果反反复复的回忆了上次见面的景,依旧不明白自己哪里错了。
方悦嫁的是赵家,赵家可是如今京城第一大家,皇帝面前的红人卿,赵家的女还是皇后,谁也惹不起赵家。
她猜到对方不愿意见她,但她想,如今怎么讲也是“怀的妃”,自己找过来,陛总会给个面的。没想到对方这么不想见她,她到底错了什么?
“等等。”李玉琴走到门,方果忽然叫住了她,“你之前送我的胭脂,多少钱?我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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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果抿,放盒:“那劳烦你把盒带给陛,我就回去了。”
“是。”小鱼回屋拿了一百两,给了李玉琴,而后方果才放她走。
此刻是正午,方果不由蹙起眉:“那陛不饿吗?不吃饭怎么行。”
前几年李玉琴给她送的礼每一样贵的,她也都回礼了。如今这胭脂钱,她也必须还回去,否则日后落人。
“以后别来我这里了。”方果松开她,“念在往日的分上,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你也别再惹我。”
安成疼起来:“娘娘,您回去吧,陛刚刚还吩咐了,不让人去打扰,一般这况,直到傍晚陛才会叫人去。”
小鱼看着李玉琴了院门,然后才有些惊叹的小声:“小主,您刚刚动作好快啊。”
李玉琴从没见过方果这么可怕的表,气焰顿时消弭:“妹妹,我错了,你快放开我,动了…动了胎气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