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然已经认祖归宗,亲人还是京中的三大势力之二,他不能再像前世一样,一味的将她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不让她接世间的任何恶。
她低不可闻的应了声,犹豫片刻,说:“不再受伤就可以。”
容珺无奈的笑了起来,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解释。
说来说去,还是在怪他没有好好保护自己。
她将药碗置到一旁矮几,有些慌地扑抱住他。
前世他的一意孤行曾害她受尽委屈,他再也不想那样。
容珺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眉温柔的小姑娘,怕自己又在梦,怕等一会儿,她又会用陌生又厌恶的神看着自己。
这才明白过来,他不是不惜自己的命,他是为了护她周全,才会如此奋不顾,以命相搏。
着汤杓的纤玉指微顿,脸上好不容易消停来的意,再次一涌而上。
她不喜容珺跟她讲话时,总是这么卑微,这么小心翼翼,却又怕他像以前一样霸不讲理。
他其实一也不想她知这些事,却又怕自己不说清楚,会在两人心中误会的。
他可以将自己的生死置于度外,却不许任何人觊觎她半分。
“温岑两家树敌众人,一旦垮台,定是墙倒众人推,莫须有的罪名亦会接踵而来,到时温家的姑娘就如砧板上的鱼,”容珺眸微冷,“不论是你还是温澜清,都只能任人宰割。”
“好一,兴许还能当达官显贵的妾,差一,可能沦落烟之地,甚至是被无耻之徒取豪夺为外室,一辈见不得光,肆意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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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娆眶逐渐。
这个以后,他虽然没有明讲,云娆却知他指的是成亲以后。
见她眶红了起来,容珺心中懊悔。
“不是我不珍惜自己的命,”他的语气非常温柔,一字一句,极富耐心,“当时的况,文若要是没了,我亦难逃一死,不止我得死,就连岑煊也得掉,到时,温岑两家,都跑不掉。”
的喂他。
云娆心中莫名喜,却也莫名心疼。
云娆手中的汤杓掉回碗中,溅起几许汤。
饶是人,又香又甜,可容珺到底还有伤在伤,温香玉投怀送抱来得措手不足,他不由得咬牙,痛得闷哼一声。
云娆脸煞白,看着他的杏眸逐渐浮现恐惧之意。
安静地喝了几药之后,终于忍不住,小心翼翼地试探:“臣以后……还能叫您娆儿吗?”
容珺心里一疼,吃力的抬起手,微凉的指尖轻抚上她苍白的脸颊,柔声低哄:“不怕,只要我还在,你定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