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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就知晓鞑军中有没有人了。”忠源说。

忠源的儿极快，不过半月就来到了莫城。得知双方的使者都还在莫城等着，就对秦川说：“父亲，孩儿在路上想过了，就以新皇登基伊始，不愿四征战，以免怒上苍，怪罪他不识民间疾苦。”

后金的殊死一战确实也现了他们的韧，一场战斗往往持续几日几夜，格斯尔的军队换了四五阵法，都没有将秦川指的地拿到手。这场拉锯战十分惨烈，据探说，数里开外，就能闻到的血腥味，几乎不用潜近，就能知战场已经推到了哪里。

两个使者都瞠目结，尤其是草原王的使者，走时仍旧不甘心地问：“这么好的条件？你们可曾仔细向贵国皇帝说明，这块土地有多么沃？”

副将在一旁接：“六公，你也觉得鞑目前实力雄厚么？”

而他自己，则已将军队分步在三防线上，第一防线是秦家军驻守的北地的军队；第二防线留在西郡；第三防线在东郡。只要战事需要，调过来，不足五日。

回到营帐，秦川正与忠源站在地图前，商量着。见了忠湛，忠源笑着说：“兄，将人送走了？”

“那便拭目以待。”忠源说。

将自己说成活脱脱的昏君也算是绝无仅有了，秦川有些失笑，“倒也不必如此自损，不愿兵，只想观望，也属人之常。我替你回复吧。”

使者无奈，只得悻悻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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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源解释：“从备战到现在，能到如此有条不紊的，不但需要实力，更需要有人指挥。”

忠湛回：“嗯。”

秦川指着地图上的一说：“这里是后金胜负的关键，若是这里丢了，他们唯有往北退，才能获得重来的机会。”

在忠源看来，这是好事，这意味着鞑不得不动用更多的战力来应对后金的垂死挣扎。

仿佛这数千里地，东方大陆都未看在里，只求以和为贵。

“那是，若是往我们这边跑，除非他们夺了新罗，不然，就算我们依旧不兵，他们也会吓个半死。”副将接。

对后金说的是，东方大陆非好战之国，如若双方愿意，愿个和事佬，让双方坐来，商谈商谈，免于兵戈。

于是双方的使者都得到了东方大陆朝廷的回复。

忠湛回：“为将，一切以军令为是，朝廷如何说，我们便如何。”

对草原王说的是，因朝中太妃格桑曲珍与草原太后白玛拉姆是妹，双方当友好相待，劝草原以和为贵，无论与后金有何嫌隙，都宜商谈为上。

而他们拼尽全力之后，才是自己手的最佳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