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变……”
站在门的云雨晴突然说这样一句话。
“你走之后我每个星期都会来打扫的,我尽量让房的样还和以前一样,客厅,还有卧室。”说到这里,阿雅停顿了一。
“雨晴,琳姨她……就在卧室里。”
云雨晴的一颤,然后迈开脚步,缓慢地走向了卧室。
站在门外的申昊宇见状想要跟去,却被从门走来的阿雅拦住了。
“让她一个人待一会儿吧,这里是她最熟悉的地方,一个人会让她觉得更习惯一些。”阿雅说着,语气中带着的伤。
“这里是……”
“雨晴的家,她大的地方。”为了不让自己的声音影响到卧室里的云雨晴,阿雅掩上了门。
她继续:“琳姨的病恶化的太快,她走得很突然,什么话都没留。火化之后,我曾经想要联系琳姨的娘家,但雨晴什么都不知,是她决定把骨灰盒放在家里,而且就放在琳姨的卧室的。”
说到这里,阿雅的脸上苦涩的表:“我还记得她当时说的话,她说'这样她就不会走了',唉……琳姨抢救的时候雨晴在回来的路上,她,没赶上见琳姨最后一面,或许从那时候起她就一直没能接受这件事吧。”
申昊宇沉默不语,他也经历过亲人的去世,但双亲依然健在的他是无法想象相依为命的、唯一的亲人突然离世的痛苦的。此刻,他才明白自己曾经夸海的理解云雨晴的过去是多么的困难。
“对了,光顾着说这些我给忘记了……”阿雅说着,开始在手提袋里翻找起来。她取了一个信封,递给了申昊宇。
“这是那张照片。”
申昊宇接过了照片,但现在的他已经对自己最初那个想法到迷茫了,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帮到云雨晴,即便他找到了云雨晴的亲生父亲,但这二十多年缺位的父又是那么好弥补的吗?
“对了,还有样东西……我昨天晚上找的时候才想起来。”
阿雅说着,又从手提袋里取了一个纸袋。她直接打开了纸袋,将里面的东西拿了来。
“这是……”
“好像是一封信,我上个月才找到的,我还没有看里面的容,但看信封上的自己应该是个男人,或许跟雨晴的父亲也有关系。”阿雅说着,看了门一,“这封信,我本来是打算今天给雨晴的。”
申昊宇接过了那个颇时代特的纸信封,上面的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了,他看了好一会儿才辨认来容。
那是一个落款,似乎是人名,但只有一个单字。
宇。
嗯?
申昊宇愣住了。
他认识这个字迹,不……他记得这个字迹,记得这个信封,记得这上面贴着的邮票——那是两张同样面值但不一样票样的邮票,是为了好看和引人注意故意为之的。
“云雨晴的母亲……她妈妈,到底叫什么名字?”
突然被问起这个问题的阿雅微微一愣,然后回答:“我记得是三个字,第二个字好像是……青?啊,对了,晴琳,云晴琳。”
申昊宇前一黑,他只觉得天旋地转,直接向后撞到了郭的上。
“申大哥?”
“老申,你没事吧?”
申昊宇艰难地摆了摆手,他艰难地站直,然后弯腰,想要从地上捡起刚刚被他失手丢来的纸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