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钧齐又要作弊了,虽然我是你的男朋友,但我可是很公正的哦」凌拿起前面几个空的开小球,底只有很少的残留,显然在即将结束的时候,凌不会让钧齐好过。
一气5支空的开重新钧齐的,继续反复挤压,直到一滴都不留才结束,然后主动拿起新的第93、94、95支开,帮钧齐,当然,挤压的次数则是钧齐自己挤压的好几倍。
「不要……啊……不要……饶了我……」钧齐颤抖着双不停求饶,开始的反复挤压和已经了90多支开后的反复挤压可不是同日而语的。
钧齐发疯般地控制着括约肌,但也到达了极限。
而另一边,于柔则不不慢地一支一支,惨白地脸和上半透的衣服显示着于柔也好不到哪里去。
「95、96、97……快要……」于柔心理促地喊着,终于将最后第100支开全注。
看到于柔终于完成了100支开的目标,凌满意地将最后5支新开一次钧齐的里,重复之前的动作,反复挤压近10次后,才不甘心地,彷佛是在懊恼这样折磨,钧齐居然也吃了整整100支开。
如果说此时于柔的脸是惨白而痛苦的话,那么钧齐此时则如同癫痫般狂抖着与大,牙齿「咯咯哒哒」地打颤,随着这样的打颤,诱人的也彷佛多得溢似的,一滴滴小珠顺着右半向大,再向小。
100支开有近三分之二都是被凌反复挤压,宛如多了一倍的量似的。
尽此时极力控制,但还是会不顾生理极限般地「溢」,意志告诉钧齐,只要「比赛结束」的声音响起,就一定会全力狂。
可惜此时响起的不是「比赛结束」,而是「比赛开始」!是的,没有听错,龙野残忍地宣布比赛规则:「浣比赛分为五,三局两胜。
第一比赛的容是,每人各吃100支开后,走一公里抵达月山俱乐,谁提前来,谁就输,到了俱乐就可以尽排了哦。
嘿嘿,那第一比赛,现在正式开始!」「正式开始……开始……始……」龙野的宣告彷佛夺命般在两人的耳边炸响!100支开的可怕居然只是第一比赛的,真正的比赛才刚刚开始!「在这样的度走一公里吗?还不如判我输吧」钧齐自暴自弃地想。
彷佛看穿了钧齐的想法,凌笑着说,「每一比赛输掉的人都有惩罚哦,最后三局两胜输掉的人则是大惩罚。
当然,小惩罚越多,一的比赛就越不利,嘿嘿,这个理你应该是知的吧」「所以赶穿上完成任务吧,哈哈哈」扛着摄影机的山狂笑,像是期待等会的视频似的。
「恩恩……」钧齐颤抖着抓着,由于是的,往上提需要不少力气,而钧齐此时彷佛只要稍微一用力就会来,之前脱的有多急躁,现在穿上就有多急躁。
「啊……啊……受不了……」钧齐弯着腰向后噘起,将已经卷到脚的白一往上提,与此同时,双和抖动着,彷佛不什么,就要立狂而似的。
「咕噜噜……咕噜噜……」钧齐要牙齿,将已经超极限的便意憋了回去,而代价是「嘘嘘……」的,了,那是超越极限而生理的反应。
「啧啧啧,明明是后面注了,怎么从前面来了?」凌看着钧齐此时狼狈的模样大笑。
「难怪钧齐可以吃那么浣,原来是可以异形换位啊,哈哈哈」其他几人也跟着嘲笑起来。
钧齐脸红到耳,但已经没有力气反驳了,勉穿上了白,接来就是要车完成一公里的挑战。
此时,于柔也穿上了白正准备车。
这时,龙野将两人的手正面绑起来,「手不能哦,更不能堵住小,嘻嘻,不然比赛就没意思了」「你……你们……」于柔即将崩溃,肚咕噜噜地响个不停,如果不能用手辅助,本忍受不了。
在绝望中,钧齐和于柔搀扶着走了车,每跨一步路都要酝酿许久,两人夸张得扭动着桃,想以此抵消难以忍受的极限便意。
「柔柔的怎么样,匀称,就如同柔柔的名字和气质一样」,龙野这样评。
「老大一句话总结得好啊,不过就是这样的,才要疯狂地蹂躏啊,有一句怎么说,「雨打芭蕉」,嘿嘿,更显怜」藤木附和。
「如果说柔柔的是需要呵护的鲜,那么钧齐的就是成熟的桃,诱人采摘」凌看着钧齐圆的,目光难以移开。
「应该是诱人折磨吧,这样的就应该折磨到死为止」一看到钧齐的,龙野的兽就立沸腾起来,如果说对于柔的属于雨中的打,蹂躏中带着怜,那么对于钧齐的就是狂风暴雨中的摧残,每一次都折磨到极限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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