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8月31日阿珊死后,监牢只剩小丽,丹丹和我。
可可和阿珊死后,丹丹似乎疯了,她会每天自言自语,偶尔还会歇斯底里的大笑或者无缘无故的痛哭。
对这样一个疯婆子,小丽也失去了折磨她的兴致。
主人偶尔会把丹丹叫出去吊起来用皮带打,或者绑在床上抽屁股。
对主人来说,丹丹是否疯掉不重要,因为在皮带和棍子下,人的惨叫和挣扎都差不多,丹丹只是一个挨揍的沙包罢了。
小丽倒是和主人说过丹丹像个精神病,主人也没往心里去,在这个地牢里,谁又正常过呢?小丽最讨厌的两个人都死了,她的注意力现在都在我身上。
我觉得她其实根本不是被骗进来的,而是自愿成为主人的性奴,小丽对主人的狂热崇拜和虐待杀戮的疯狂嗜好让我很难相信这个女孩曾经只是一个普通的理发店学徒。
但无论如何,和其他女孩相比,我是最特殊的一个,我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
从我被抓进来起,主人从来没有强奸过我。
我能感受到主人对我的冲动,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忍耐住了。
甚至被关进笼子很长时间,他都没有注意到我,我像一个奇特的观众,每天观看着主人和其他女孩的表演,却从末参与其中。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这对其他人不公平,后来我知道,抓我其实是提前计划好的,出谋划策的人应该是小丽,主人和她设计了一个游戏,而我恰好就是这个另类游戏的体验者。
地窖其实不小,目测60平米的长条形空间。
这里被主人分成几个区域,最靠里是我们生活的监牢,几张床,一个不知道下水连接到哪的马桶,一个洗手池,还有头顶永远在嗡嗡作响的换气口。
我曾经很惊讶主人能在地下完成这种工程,毕竟这种事只能他一个人做。
监牢有整整两道铁栏杆,都上着锁,铁栏杆外是主人的娱乐区,摆着桌子,铁床,还有墙上的铁环,头顶吊人用的铁杠,以及一柜子的玩具和刑具。
娱乐区的空间很小,但足够主人玩,那里摆上食物就是餐厅,挥起鞭子就是刑房,给铁床铺上褥子就可以做爱,褥子撤掉还能把人绑在铁床上折磨。
这里根本无路可逃,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密封空间,唯一能进出的地方,只有那条仅够一人通过的狭窄通道,主人每天顺着通道的梯子下来给我们送饭。
他不在时,大家就在监牢里自由活动,主人下来了,她们就站成一排等待挑选,唯独我例外。
因为,我一直被关在笼子里,一个放在监狱里面的笼子。
我的笼子有一人多高,一米横宽的大小,在里面我能站立,但是没法平躺,只能蜷缩着身体入睡。
笼子里铺着一层垫子,但是没有马桶,如果想上厕所,只能向小丽申请,她会打开门,递给我一个桶,让我在众目睽睽下方便。
是的,从我来开始,小丽就是监牢的半个管理。
最开始的几周,惊恐和绝望控制着我,我没法适应自己赤身裸体的和其他四个不穿衣服的女人生活在狭小的监牢中,更没法接受的是,我连一张床都没有。
每天主人把她们一个个叫出去玩弄折磨时,我特别害怕下一个就是我。
我在心里计划着,筹备着,观察着娱乐区里的东西,想象着自己被叫到后假装迎合,然后用那根棍子砸破他的头。
但时间一天一天过去了,我从没被叫出去。
我像是被遗忘的一个人,独自被关在笼子里,没人和我说话,只是每天固定的丢进来一些食物,定期上个厕所。
笼子里非常难受,我伸不开腿,在前几周连绵不绝的噩梦之后,当基本适应这里的生活,我最渴望的,就是能睡在床上。
我在笼子里被关了整整一个月,可怕的一个月。
所有的幻想,所有的希望,所有的计划都在仅仅一个月的时间里磨光了,当主人终于有一次叫到我的名字,那种欣喜若狂实在太难以形容。
“小柠,你出来。”主人笑着说。
我呆呆的看着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小丽撇了撇嘴,不情愿的打开了笼子的门。
在所有人神色各异的注视下,我近乎颤抖着爬起来,迈步离开那个我整整生活了一个月的铁盒子。
主人给我准备了一份盒饭,酸豆角炒肉,麻婆豆腐和米饭,还有一瓶可乐。
当酸辣鲜香的酸豆角炒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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