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的脸还残留着的红,疯狂媾留的痕迹依稀可见,随着衣装穿完毕,独角兽慢慢回复了意识。
想到这可畏就觉得今天的事有些欠考虑。
毕竟是恋着那无能老哥的蠢女人呐,只要不到万不得已,否则是不会真对他重手的。
傲如欧,也只是在最初死手,认清现实后,就算一直被调教侵犯,也还是能继续涉,令她跌落更的沉沦,何况心机满满的可畏呢。
发也被梳理好,发带也系上,明明是连肘都好,理应保守淑女的打扮,实际上却了大面积的玉肌,连锁骨都清晰可见,环住雪颈的布带纯粹是装饰品,仅仅将女孩修饰得更诱人,仿佛最佳的礼般。
可畏这么聪明,肯定有万无一失的借准备好了吧?」正太赤,毫不在意地晃动着逐渐回复原样但依旧骇人的。
笑意盈盈地一步步靠近正太,踩在几乎淋遍整个房间的混合上,慢悠悠地从他手上拿过相机,「就这么还我,好吗,弟弟君?」「当然好,本来就是帮可畏记录好瞬间的嘛~」树缘睁着睛说瞎话,吃准了少女不会拿他怎么样。
自足尖开始,清纯的白丝一笼罩玲珑莲,蜷起的布料一贴覆至柔的玉肌上,直至大,袜收,轻轻勒俏足,留一圈轻缓的诱人凹陷。
镂空的白裙渐渐包裹纤细漾的幼胴,镂空的裙侧漏雪的腰,前的扣带堪堪遮碍了尖的暴,但上却能从前方看得一清二楚,加上独角兽小的姿,甚至连间界的都遮掩不了,本是拒还迎般的魅惑打扮。
「嗯,的确得想个好理由呢。
裙摆拖曳至地,异常宽大,看起来飘摇潇洒,却完全没能期待遮掩的作用,随着昏迷的独角兽似洋娃娃般被可畏摆,柔弱的丝足弯来倾去,雪玉无瑕的反复在空气中暴,惑人心神。
恐怕那扬言要将光辉洒满海洋的前辈更之前就跟她妹妹现在一样,被得心尽失,彻底屈从了吧。
尤其是……看着独角兽现在这副海里徘徊的赤样,少女怎么可能还猜不光辉这位前辈的场。
树缘已经到临基地这么久了,又有光辉陪衬,说不定暗中已经拿了又一名舰娘,看今天这样,独角兽十有八九也……最先一直将正太看成可利用工的少女开始暗自后悔,觉得不该将独角兽就这么卖了的,虽然也是个劲敌,但并不是威胁最大的,同属皇家,本也是有联合可能的,现在……「哼哼,就当这样吧,都这个了,赶回去吧,还能赶在今天,那解释起来还容易不少。
比方说突然遭遇了一场小型暴风雨什么的」可畏说的正是光辉回归基地时,解释为什么拖了这么久的理由。
虽然腹诽不已,但可畏还是眯着,如同无事发生般应承了来。
树缘也很有默契地闪到一旁,看着可畏给独角兽冲洗着,再换上那薄透诱人的白裙跟丝袜。
如果是街边的混混,她不介意丢海里喂鲨鱼,但既然是指挥官的弟弟,肯定得完好无损地带回去,让他回去会打小报告的发展更是要不得。
想要碰抚摸把玩咬的冲动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升起的,就连已经运动了一整天,把独角兽那躯每一寸都把握得一清二楚的树缘,也对这副诱惑的图景再度昂扬立,侵犯的望又一次升腾起来。
似乎跟预想的不太一样,还以为一
噢,过会赶时间的话,现在就拜托可畏帮她穿好衣服啦,我不来这~」双手合十一脸诚恳地拜托,如果不是现在的模样,真像是平常表现给战舰少女们的模样似的。
分着心思留意正太的可畏俏脸微动,为这扭曲夸张的能力而吃惊,心房不住发颤,雪颈无意识耸动了一,清晰地暴了心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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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可迷蒙地跪坐于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可畏,柔荑并在两侧,有些没摸清楚状况。
「嗯,很容易,只要等独角兽酱醒了,可畏你就能好好见识一了。
作战。
可畏暗暗啐了,一直在听那声音,怎么可能理得清思绪啊,尤其到后来,自己都……「对,不过得让独角兽不瞎说话才行,弟弟君能到吧?」少女巧笑倩兮,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仿佛之前被拍耻照时的惊慌失措本不存在一样。
一时失去意识就很难了,直接靠到失神更是不可想象,而独角兽这想普通雌一样彻底昏迷的模样,实在有些匪夷所思……视线扫过那已经收敛不少的,可畏心里无比发虚,但更清楚不能表现来,不然说不定连自己也难逃一劫,沦落得跟独角兽这装纯萝莉一个场。
两者都是少女,皆可自成风景,任何一人都秀可餐,何况凑在一块,光是那晶莹粉的两对完凑在一块就足以羡煞旁人。
越是小心思多,要害被拿后的威胁度就越低,比起锦上添的耻照,本的筹码还是指挥官呢。
孤一人去接这位弟弟君,结果拖延了那么久才回来,行程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以指挥官弟弟这泛滥的姿态来看,已经一目了然了。
甚至连亵都能在白裙穿完全后再弥补,可见这裙的保护程度。
如果不是作为弟弟的这个份,连可畏帮他预防独角兽逃离的换都不成立,何况现在这样的局面呢。
听着正太那丝毫不要面的话语,可畏的笑颜不由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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