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瞳的,开至最大。
「不准发声音」海瞳的前翻后仰,死忍着前后的疯狂刺激。
守言再选了一枝会不断伸缩的电动,他命令海瞳着它,因为不断伸缩,为了不让它跌来,只能拼命往里吞。
结果就像主动让它不断自己咙的样。
守言拿了张椅坐来,静静欣赏海瞳三都被侵犯着的光景。
「她是很易的质呢」陈老板说:「所以我要她忍着不,不然就要受罚」「她可以凭意志力忍着不的吗?」守言问。
海瞳。
「只要她忍着,这儿的员工没有一个人试过成功让她过的」陈老板自豪地介绍着。
守言望着她的样,思考了一会,说:「我试试看」陈老板抱着双手看着。
守言的手摇动中的豆豆,然后又寻索门的电击频率哪个对她最有效。
海瞳的睛变得迷,又不时摇摇,好像在和对抗的样。
她上贴了几十个震,各自以不同的频率在震动着;守言又重新拿了之前陈老板介绍的十,每也试着让她最有反应的刺激方法。
海瞳好几次都好像差要了,可是都刚好能在边缘之际压了来。
守言没有放弃,他的手抓着豆豆的,尝试寻找海瞳最有反应的压方式,他寻找了5分钟都没有什么发现,突然,他留意到一样东西,守言左手指伸,右手着海瞳的,她的反应突然变大了。
他嘴角笑起来。
「妳的弱是G和反复刺激吧?」守言拿起两支细小的牙签,一枝探,一枝刺激着,轻轻的扎。
「呜唔!!」很痛,可是又有烈的刺激。
守言的用牙签连续不断的刺她的,完全不停来,一时一时弱。
海瞳泪都来了,明明很痛,为什么却有异样的快?就像被别人找到连自己都不知的弱一样。
她发现门的电击和守言用牙签扎的节奏是互相合,互相共鸣的。
前后二一直的翻搅变得抵受不住。
她眉一松…「唔唔唔唔唔」海瞳了,不断来。
守言首次尝到亲征的满足。
「了不起」陈老板看到守言的本事了。
「是的」守言回答。
「求求陈老板,求求你,海瞳很努力忍着了…求求」陈老板依然挂着微笑,说:「我说过每次都要惩罚的」他掏钮,毫不犹豫的去。
海瞳发恐怖的尖叫,的一字左脚发疯摇,过了几秒,她再维持不到一字,变成在地上翻。
守言看得着迷,他问:「到底这是什么?」陈老板把钮抛过去给守言:「不然你试试?」守言看了去。
一秒…两秒…三秒…四秒…他猜不来。
「究竟是哪里?」了十秒都猜不来,守言停来,抬问。
陈老板依然挂着那不消退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