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从一开始我只是在针对昊天教,并末对界有明显的敌意啊!」 尊:「我在意的不是你的态度,而是你的实力。
古往今来,多少君主杀重臣都不是因为他们有了造反之意,而是他们有造反的实力!」 龙辉:「原来你是觉得我有跟你为敌的实力,所以才不断在暗手啊!」 尊又仰饮酒:「没错,原本计划是先让你收拾了昊天教,再引你跟煞域死磕」 龙辉:「然后这两次大战,三教也会被牵扯来,这样一来,就剩你一家独大了,然后你再借着皇甫铭把持大权,一步步地蚕天!」 尊:「正是如此,谁知你跟沧释天开战过程中,全天修者功力莫名大增,重返太荒时期的神舞年代,千军万已经不在是决定胜负的关键,绝手方是最存在,这样一来,你这边反而成为最的一方」 龙辉:「这便是人算不如天算,你的布局再好,也难免会现纰漏,你在谋划的同时,妖凰却查清了封神法印所在」 尊叹一声,摇苦笑:「一个封神法印搅得我满盘皆输」 龙辉:「其实你的心大法也差要了我的命!」 尊笑:「其实在太荒时期,三教便有应对心大法的功决,只不过年代久远失传罢了。
若非如此,我恐怕连面的机会都没有,便直接局了!」 龙辉:「有得必有失,有利必有弊。
不过说真的,就算我这边手众多,你若再多一年时间备战,胜负还真不好说呢!」 尊:「可惜,我那些重要的矿脉、铁山都被你兵不血刃地夺了过去,得我要跟地藏抢回界!」 龙辉:「其实这些不是我的,其实是崔氏的手笔!」 尊奇:「何此言?」 龙辉:「对于行军打仗我在行,而修民政则虎虎,但商海浮沉、财富搬运我确实一窍不通」 尊哈哈笑:「想不到你居然这般谦虚!」 龙辉:「无论前生今世,无论比武斗智,你都是我遇上的最对手,贬低你不等同自贬幺,当然得承认阁的明之了!」 尊若有所思:「看来,我最大的缺憾便是少了一个通商运理财的能手……嗯,不对,应该是我本就没重视这方面」 两人时而自斟自饮,时而碰杯对饮,前一刻还是仇敌,这一刻竟如同多年老友般,把酒言。
酒过三巡,两人各自只剩最后一杯,尊握着酒杯在跟前缓缓转动着,说:「我将人皇帝气和五行兽之元气一脑了来,已是超脱自基极限,等同于自燃寿元,命不久矣,你其实不必来,我也活不了多久!」 龙辉望着杯中酒,若有所思地:「其实你不必用这等极端手法,以你的能耐就算没了刀异能,要杀重围也是不难」 尊:「没必要了,先是霹雳火世,再到天地合龙,这个时代已经注定终结,万归墟,重回溷沌,更何况界已经一败涂地,之一脉在此纪元的气数已尽,我已无路可退,还不如洒脱,使全力跟你一战,胜了赚个本,输了也不枉此生」 龙辉说了一句并不搭边的话:「我跟你并无生死之仇,若换个方式或许能够共存」 尊缄不言,似在沉思。
龙辉又:「除了沧释天,无论是煞域也好,界也罢,我们都没有解不开的死仇,若能求同存异,或许没必要走到今天这一步!」 尊勐地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抛去酒杯,说:「一切都太迟了,此时此刻已无回的可能」 他双绽放光,一字一句地:「多谢你来陪我喝上这最后一杯,这最后一程便有劳阁相送了!」 龙辉也将酒喝,站起来,说:「这杯酒喝,你我间仇怨两清,我愿以武相送,助你走完这最后一程!」 尊笑问:「仇怨两清?我可是把你家那位公主娘娘的祖坟搅得天翻地覆,你愿意两清,她可末必!」 龙辉笑:「端木尊,你已命不久矣,虽是女,但也不会跟一个死人记仇」 尊哑然失笑:「哈哈,说得好,但你也得有这本事才行!」 龙辉逆鳞龙刀,澹然:「一试便知!」 尊反手一挥,尊皇刀赫然在握,昂首:「藏镜多年,一夕演武,快哉!使你的巅峰修为,让吾见识龑武天书真正威力!」 「这是自然,断不会让阁失望!」 龙辉真元聚,气神十足,逆鳞斜指,起手式似攻非攻,似守非守,即可先发制人,又能后发先至,看似简单的起手式却将万兵、论武、御天、无相四大篇章其中。
尊看端倪,笑:「妙招,端木睺在此领教玄天真龙传世绝式!」 说话间,缓缓将刀举在眉心前,聚佛三元,外施五行七气,明施心威能,暗运三才帝气,似真似幻,似虚似实,浑上竟无一丝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