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来之则安之,余希认命的开始打扫卫生,其实没什么难的,余希很早就一个人生活,简单的家务都会做。何况钟遇的办公室很干净,几乎一层不染,简单的清理一下地毯,打扫下别的东西,余希就开始去走廊上擦玻璃门。
天地良心,余希从未这么认真的和玻璃较劲过,抹布打湿擦完很干净,等干了又特么全是水痕,稍微凑近一看比没擦还脏。
余希不得不再次换水重来,两次后依旧如此。
“我踏马也是醉了!”余希跳脚地指着玻璃臭骂,“妈的,你一块破玻璃怎么这么难伺候,老子擦了你两遍了,我警告你啊,最后一次给老子干干净净的,不然老子一拳头给你干稀碎!”
余希把抹布丢进水桶,气冲冲地撅着嘴转过身,就地石化
十步开外站着十几个人,面色各异,都立在原地看着余希,有的甚至小声的交头接耳说着什么,唯有人群中站在最前面的男人,一身挺拔的黑色正装,双手插兜傲然而立,目光浅浅的投过来,看不出什么情绪。
钟遇看了余希两秒钟,没什么表情的带着众人进了一旁的会议室。
如果此刻应该有背景音乐,余希想应该是那首:雪花飘飘,北风萧萧……
自己在家里设想的惊艳全场并没有出现,并且在第一天,让第一次见面的钟遇和公司各位领导见证了一位沙雕的诞生。
躺在储物间小床上的余希倍感人生艰难,觉得自己和钟遇的距离仿佛就是之前隔了一个国家,现在直接隔了一个地球。
余希去收拾会议室时里面人已经走光了,钟遇的办公室关着门,连个人影儿都看不见。
一早上就这么过去了,余希挨到中午才打起精神去食堂吃饭,要不怎么说是大公司,估计一个星期的菜谱那是不带重样的,余希欢快的要了份土豆红烧肉,一份糖醋排骨,一份西红柿鸡蛋,还要了份汤。
一早上的郁闷,随着美食而消散,余希快乐的抖了抖腿,大口扒饭。
周围不时有员工悄悄地看他两眼,低声讨论着什么。
估计就是讨论早上那个社死场景吧,呵呵。余希表示无感,自己拿手机查过了,那是因为,人家擦玻璃都是有专用毛巾的,自己拿擦地的抹布能擦干净才怪了!
快速的吃完饭,到储物间小床上愉快的睡了个午觉,感觉刚躺下没多久,闹钟就将睡梦中的余希吵醒,他烦躁的顺了顺头发,认命的去了28楼。
拉开办公室门,余希打了个哈欠,眯着眼睛有些困意的往里走到侧间休息室,手刚摸上门把,门就从里打开了,四目相对,余希打了个冷颤顿时清醒过来。
“对…对不起老板,我不是故意的。”余希低着头小幅度鞠了个躬,盯着地毯心想:妈的,他不会是被自己开门声吵醒的吧?
钟遇显然也有些惊讶,不过也只是在开门的瞬间幅度微小的皱了下眉,视线上下扫了眼余希,迈开长腿绕过他走向办公桌,“去把被子叠了。”
“好的,老板。”
靠着刚关上的门,余希心跳有些快,回忆着刚才看到的钟遇,浓眉下一双细长的丹凤眼,瞳孔颜色微浅,仿佛内有无尽深渊,表面却平静如水,余希着重回忆的是那高挺鼻梁下的嘴唇,钟遇的唇略薄,色泽红润,唇线棱角分明,嘴角轻抿出严肃的弧度。
钟遇整个人上下泛着清冷的疏离,精雕细琢的长相却让人只敢远观。
平复了下呼吸,余希承认钟遇是比自己帅这么一点点。
整间休息室充斥着属于钟遇的味道,余希掀开被子,手上沾了些钟遇的体温,顿时有些心猿意马,那人闭着眼睛躺在这张床上的样子是什么样呢?睡着了会不会少些距离感。
“你会不会叠被子?”钟遇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门,双手交叉抱着斜靠在门边,慵懒的看向余希。
被子是叠了,但也没有完全叠,只是简单对折堆在床上,在整洁的休息室里显得格格不入,余希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抱歉老板,我这就重新叠。”
钟遇却没继续搭话,径直走了过来,绕到床的另一边,弯下腰将余希叠过的被子重新摊平在床上,修长的双手拂平被子的褶皱,快速的两叠三折将被子叠成豆腐块,平整的放在床上。
“卧槽…”余希心里一阵微微慌乱,这特么的,钟遇好帅啊,那双手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圆润饱满,手背上青筋微鼓,他好像突然明白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人手控了,美好的事物真的会让人目不转睛。
“学会了?”钟遇直起身体整理了下自己的白衬衫袖口,一边朝余希开口
要命!连声音都是这么深沉有磁性!
清醒清醒清醒!就算钟遇是个人间绝色,不能就这么迷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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