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电击停止,震动度调到最低档时,胡秀兰才渐渐恢复过来。
胡秀兰艰难地从办公桌上坐起,额有些细汗,嘴角挂着,声音哀怨地说:“你真要玩死妈妈啊。
”虽然在抱怨,但是胡秀兰的神却有着一些兴奋,此时的她反而不再求饶,将自己的命运完全给了主人,带着一享受一切的期待。
“我可舍不得,至少现在舍不得,嘿嘿。
”张恒说着,神也有些兴奋,为即将到来的游戏。
狠狠抓了一把丰盈的,然后张恒戏谑:“收拾一,咱们去开会吧,副总大人。
”当胡秀兰带着张恒来到会议室时,与会的人员基本快要到齐了。
对于这对母来说,这样的会议其实参不参加都无所谓,胡秀兰以往也缺席过这样的例会,人事的总监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看到胡秀兰母来,四十多岁的人事总监地打了招呼,这是一位四十多岁的男人,对胡秀兰其实有些意思,只不过胡秀兰并不喜这样的油腻中年人。
会议很快开始,中年男人在讲话,然后让手的主们汇报工作。
作为一家几千人的大型上市公司,人事上的工作还是多的,也需要和公司的各个门去合作。
胡秀兰看似在听会议上人员的发言,可是角余光却忍不住扫向边的张恒。
果然,没多时间,张恒就拿了手机,似乎打算玩手机。
片刻之后,胡秀兰的颤抖了一,接着她脑袋歪到一侧,用左手托住自己的脸颊,让发遮挡住自己的侧颜,右手则抓住了自己的左臂,看起来就像在打瞌睡。
会议上的众人都知这对母的份,对于两人的异样就当没看到,可是他们并不知此时胡秀兰的状况。
和电动被张恒慢慢调到了中档,胡秀兰虽然极力忍耐,但还是不住地微微颤抖,右手只能死死地抓住自己的手臂,用疼痛压抑自己的冲动。
她的俏脸此时一片绯红,双眸波漾,鼻翼在动,呼也有些紊,牙齿咬着,从齿间断断续续传几乎微不可闻的轻哼。
然而最要命的是,坐在他一侧的张恒,不知怎么到的,一只手从腰间了她的裙,手指也挤了那条质的三件中,正在拨她穿在上钉。
鲁的拨带给胡秀兰疼痛和刺激,也让她觉到被玩已经无比的泥泞,都是自己的羞人。
会议桌是一张加型方桌,总监坐在上手,剩的人坐在两侧,胡秀兰在最靠近总监的左侧。
所以其他人看不到胡秀兰被遮挡的侧颜,但是总监可以看到,中年男人时不时扫了胡秀兰几之后,在一个主说完后,低声对胡秀兰说:“胡副总,你是不是有不舒服?”看着面关切的中年男人,胡秀兰刚想回话,忽然觉到上的手指离开,接着烈的电和震动就从自己的私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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