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还能去哪儿,无非是去国外投靠爸妈去了。毕竟当了留守儿童那么久,他们在国外赚了钱,可能是良心发现,觉得对不住我,所以就把我接到了国外。”
“我……”
土豆泥是粉刷匠给年培粲起的外号。初中时期的年培粲矮矮的,胖胖的,而且格温吞,所以得来了土豆泥的称号。
再次看到粉刷匠的年培粲喜望外。
粉刷匠拍着年培粲的肩膀大笑。
“万丛中一绿!坐享齐人之福啊!”
“什么?!护理?!敢你是男护士啊!”
“医学院?!不错啊!毕业就能当医生了啊!”
年培粲腼腆一笑,解释说:
年培粲讪笑说:
“好几年没见,你还是原来文绉绉的样!”
“男朋友多,舍得钱呗!”
年培粲笑说。
“我只是脸有圆,材有丰而已。”
粉刷匠开玩笑说。
“不说我了,你怎么样?现在在哪所名牌大学就读?”
粉刷匠自嘲说。
一直没有说话的年培粲看着自己心目中暗恋过的女神成为了有钱人玩乐的芭比娃娃,心里默默难过,不知是因为在他心目中朵拉的好形象崩塌,玉堕泥潭,还是撞破了人的虚荣与贪婪。
粉刷匠想象年培粲白白胖胖的熊猫样,去给人当男护士,不觉得又意外,又好笑。
“就我一个!”
“我学的专业是护理。”
“土豆泥,你可还是老样就是个了不少,不过还是又胖又温吞。”
“土豆泥!”
楚彤回答。
“你又调侃我。”
“土豆泥!后天我约几个初中老同学去唱歌聚会,你也来参加吧!他们见到你一定会很兴的!一会儿我把时间和地址发给你。”
“行啊,土豆泥!你这专业男生少女生多吧?找个女朋友可是近楼台啊!你们班有多少男生?”
年培粲问。
楚彤说。
“粉刷匠!”
韩湘湘不解的问。
“初中毕业后,你去了哪了,大家都没有你的音信?”
年培粲不好意思的说。
年培粲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初中的同学粉刷匠,之所以叫他粉刷匠是因为他得很白,却经常脏兮兮没人的样,像极了刷大白的粉刷匠。
粉刷匠夸赞。
”
“你也不是不知我,对学习没天赋,也没兴趣,外人听起来我有多大上,回来是个海归,只有我自己知我也就是那游过海的一只!”
见粉刷匠调侃自己,年培粲用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镜,笑说:
“那你现在也是留过洋,喝过洋墨的人了!”
年培粲憨笑。
粉刷匠讪讪的回答。
“我考的是医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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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朵拉原来的穿,也不像是家境贫寒的样啊!”
现在的粉刷匠个不,却十分神,上穿了一价格不菲的名牌。粉刷匠看到多年未见的老同学年培粲便的上来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