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还是击垮了大家的神经。
在人们的哭喊嚎叫声中,一个胡拉碴的男人突然离开座位,大步冲到了士
兵的尸旁边,一把夺过了手枪。
「都别动!谁再喊我就打死谁」。
胡拉碴的男人大声地说着,声音变得癫狂。
所有人一就安静了来,一些年轻的小姑娘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泪
依然在。
持枪的男人神变得疯狂,毫无半人,在车扫视了一圈之后,停留在
了我妈妈的上。
「你!你给我把衣服脱了!不然我就打死你」。
男人用枪指着妈妈,握住枪的双手都在颤抖。
「你想什么!?」。
大姨站起来,脸冰冷地看着这个男人。
「我叫你说话了吗!?」。
男人已经陷了疯狂之中,手指放在扳机上,随时都有可能:「对!还
有你!你也给我把衣服脱了」。
「还有旁边那个!穿晚礼服的!你也一样!妈的!穿这么少!一看就是个
婊」。
拿着枪的男人神中已经看不到半理智的存在,接着说:「老就算是
临死前也要一把!他妈的!这么漂亮的女人,从来都没有亲看过」。
「愣着什么!?你们三个全都把衣服给老脱光!一件都不许剩!不然
我就把你们都开枪打死!连这小孩也要死」。
持枪的男人大声吼,本不外面正在拍打车的丧尸们。
二姨脸沉地看着这个男人,双手的死死地,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厌
恶。
而妈妈,却还于崩溃之中,双无神,自言自语地说着:「嗯…脱…脱衣
服…嗯…脱…脱光…死…嗯…小孩…死…小君…死…」。
「嗯?小君?」。
妈妈就像是从梦中惊醒一般,勐地一恢复了神智。
当她注意到自己正被人用枪指着的时候,居然是一副搞不清楚状况的表。
「你为什么拿枪指着我?」。
妈妈皱着眉,对前面的男人问。
四周的丧尸已经围住了这辆双层大,不停地嚎叫嘶吼一直在折磨着所有人
的神经,包括这个疯癫男人的。
「别他妈给老装煳涂!赶快把衣服脱了!把来!然后爬过来!不
然我就打死你和这个孩」。
男人凶相毕,恶狠狠地说。
「不许你用我的儿威胁我!」。
妈妈宛如一被激怒的母狮,右手迅速地从袋里一掏,还没来得及看清
楚掏了什么东西,只见她右手用力地甩一残影。
「啊!!」。
男人的右上直接被一把细小的刀穿了眶,疼痛使得他意识地用双手
捂着脸。
趁着这个时机,妈妈直接冲上前去,一把抓住他的手枪,另一只手握住刀把
,更加用力地往刺。
「啊啊啊啊啊」。
男人刚开始还能发凄惨的嚎叫,但是过了两秒,我看见妈妈的握住刀把的
右手勐地往一沉,男人就不再嚎叫了。
「小…小…你…你…」。
大姨和二姨瞠目结地看着妈妈的杀人过程,甚至连话都说不来。
我撑着颤抖的躯,离开座位,走上前去。
「妈妈…」。
我小声地喊了她一声。
「小君…」。
妈妈像是被空了所有的力气似得,坐在车厢,转过来,用手揽着我
的,在我耳边温柔地说:「放心吧,小君,在妈妈死之前,我绝不会让小君
受到危险」。
这支揽着我的手,刚刚杀死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