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腰带。
赞沙玛尔的有布料阻隔,不在需要清理的范围,但他依然除掉这个人的衣,手掌虚虚扣在他屈起的一只膝盖上,把布巾扔盆,握住那兴奋又昂的官。
赞沙玛尔发一声堵在咙里的低吼,上半意识抬起来,抓住法师站在台边的肩膀,极力克制自己没有用力。
法师手里的东西和男人的一样,他轻轻握着,环住它,拇指和指指节一侧,从上到认真地,目光落在赞沙玛尔脸上。
这个男人咬着牙,他的表像是在告诉贝因加纳,他在渴望他更多的碰。
金发法师于是更有存在地动,受这从到外的昂扬。
很快,赞沙玛尔不满足于当,他从石台上坐起来,用膝侧夹着站立的贝因加纳腰,将自己往对方手掌中送,急切地想要被包裹和抚摸。
贝因加纳依然不不慢,他低垂视线,掌控着赞沙玛尔的,手指轻扫过方的袋,从的一往上收,不住地刺激,直到端吐前,用指腹碾去。
石台有些,赞沙玛尔沉浸在主君的血和另外的烈求夹杂在一起的动中,捧着法师的脸颊吻上去,贝因加纳任由他亲吻,由着他扯落自己的袍,轻柔的布料无声落在地上,他手上的动作也渐渐加快,上动赞沙玛尔的,另一只手则在对方后腰。
直到前,赞沙玛尔依然着腰往法师拢起的手中,他发快意的哼声,抵在贝因加纳手掌,站着的人拢住那些浊,既没有让它溅在自己上,也保持了赞沙玛尔整的洁净。
然后他将男人推回石台,俯压上去,金发垂落在面的人脸上。
贝因加纳的膝盖格在黑发男人光的间,石台太,也不光,他蹙了眉,改为拿赞沙玛尔垫着,而后低。
他的嘴不再拘泥于对方的嘴,向去,摸赞沙玛尔的脖和锁骨,咬了一颜浅淡的首,让那颗小粒变得。
金发法师能觉到的人那硌在他大上,重新得不行,看来对虚无民来说,一次纾解效果不值一提。
赞沙玛尔这回手不再老实,凑上来扯上面的人那雪白的里衣,被直接挡开。贝因加纳手探向赞沙玛尔,用刚刚对方来的东西去抹那个窄的,没表示让对方准备,就将指尖戳去。
他能觉到被他抚摸的这绷了,的阻力相当大,不够,像闭的两扇贝壳毫不松劲。贝因加纳没,地将手指送去,轻声叹息,“和人类一样。”
“……什么?”被异侵不太好受,赞沙玛尔声音很哑,明明本没用过多少嗓,他的嗓音却能撩得人心烦意。
“面的构造和人类一样,没多大区别。”贝因加纳之前抚摸过这,停留在表面,觉得来日方,而现在赞沙玛尔整个呈现在他中,没有任何能够遮掩的地方,连排挤手指的火腔都在变相包裹着他。
他正在对这躯为所为。
很快,法师就填两手指,到理论上人类既然有、虚无民也应该有的位置,赞沙玛尔了气,攥法师腰侧的衣料,在贝因加纳不住的“攻击”颤抖着掐住对方的腰。
赞沙玛尔好像终于忍无可忍,仰起,上颠倒,把这个金发的丽青年压去,扯断对方腰间的那系带——贝因加纳走得的确很匆忙,他这件应该是屋里穿的起居服,里衣的布料因重力朝两侧,他光洁无暇的赤,赞沙玛尔被他细窄诱人的腰肢晃得,伸手抚法师形状漂亮的半,急切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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