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比自己还了解这一,更不知自己居然这么怕。
「呵……呵呵……呵哈……哈」她没有多余的力去压制自己的笑声了,而且,自己觉得这样似乎蛮舒服的?染了半个枕的涎已经给了答案。
而白狼的况也很相似,特指在这一方面。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拉普兰德漏了很多,沿着对方的脚趾一直到脚跟,掺杂着一丝丝尚末被吃掉的巧克力,让对方的双足看起来亮晶晶的。
现在看来,与其说是巧克力圣代,灰狼的双脚看起来更像是化的巧克力圣代。
只是这次拉普兰德并没有选择用去品尝,取而代之的则是那要命的手指。
黏的唾已经使对方的脚底起到了充分的作用,合着细绳拉力适当绷的肤,灰狼接来的崩溃只是时间问题了。
只是当白狼纤细的手指划过对方的足弓时,德克萨斯怎么也没有料到「时间问题」仅仅意味着第一个瞬间。
「哈哈哈哈住……住手啊混!」德克萨斯从没验过这样的觉。
如果说之前的搔是调,那么这就是纯粹的折磨。
拉普兰德的手指略微倾斜,以确保自己心修剪过的圆指甲和柔的指肚可以均匀的刮蹭到对方的肤从红的脚掌一路到乎乎的脚跟,伴随着黏黏的,将相间刺激传达给之埋没的每一神经。
手腕与手指同时运动,从而在上刮挠的过程中掺不可预测,无法适应的随机运动,使对方的脚底保持。
中的脚趾也不会放过,灵活的依旧在伴随着手中动作的节奏洗劫着细的趾,当然,偶尔也会照顾圆圆的趾肚。
「呵呵,笑来的觉不也很舒服吗!为什么要一直与自己的本能对呢,德克萨斯?」拉普兰德一边吐了对方早已被的漉漉的脚趾,一边松了牵制的细绳,让德克萨斯可以暂时活动自已经被束缚的略发僵的双脚——似乎是一次中场休息「……呵……哈哈……我……」「你受不了了,对不对?没关系,对我说来就好,我不会告诉别人的,那个浴霸永远都不会知」拉普兰德一边说着,手中挠的动作也慢了来。
疯抓挠变成了缓慢的呵,仿佛在劝降一般。
白狼的白皙的指慢慢地在对方同样白皙的足弓上画着圈圈,伴随着对方脚掌的无助摆动和徒劳蜷缩,等待着一个令她满意的回答。
「向我求饶,德克萨斯」可惜德克萨斯在享受这难得的中场休息时并没有注意到拉普兰德的诡计——当她发现时已经太迟了。
拉普兰德正在一一重新收着拘束对方脚趾的细绳,手中画的圆圈也在不知不觉的越来越密,越来越快。
「接来五分钟我都不会接受一次求饶哦~」绳更了,脚底传来的更剧烈了,德克萨的的心在加快。
「五」德克萨斯似乎已经能受到自己在接来五分钟的绝望挣扎:动弹不得的脚底,黏的,灵活的手指,还有白狼的与她灼烧的目光。
「四,」德克萨斯觉脚底传来的轻柔呵正在以无法预测的速度变得越来越猛烈,脚趾似乎已经完全动不了了……绳还在收吗?「三?」德克萨斯已经无法思考了。
她分不清对方的酷刑是已经结束还是尚末开始,脚底传来的阵阵酥仿佛在撩拨着她的大脑,她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