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哼,你好像比我想象中的还怕啊?」弑君者对对方的反应非常满意,甚至有兴奋的摇起了尾。
「那你可要倒霉咯」沙……沙……弑君者的手指在刷密集的上磨蹭着,故意递到了对方的前,让对方看到。
「要是在这个刷上涂满了啫喱,然后把你全上怕的地方都刷一遍,你会很难受吧?」拉普兰德的耳朵已经不知不觉垂了来。
这是鲁珀族张与害怕的表现,弑君者知。
这让她更加兴奋了一些。
白白的膏状质被均匀的涂到了刷上,让原本略微糙的刷变得无比。
随后弑君者便迫不及待的攻向了拉普兰德的腋。
刷慢慢的,用力的着白狼的,像是一只黏糊的蜗在蹭来蹭去一样。
与弑君者的手指相比,是一截然不同但同样难以忍受的奇特觉。
但很快,在充分的在她的腋涂满了之后,刷便逐渐加速了起来。
随着弑君者的手,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猛,自然而然的带来的刺激也越来越,很快又到了拉普兰德无法忍受的临界。
「呵呵……呵哈哈……咳咳……哈哈哈哈哈哈!」弑君者的手一边在对方的腋上摆动着,一边伴随着来回旋转,一步增加着刺激的纬度。
甚至开始蔓延到的其他地方——拉普兰德向右侧扭动,刷便到右侧,若是向左侧扭动,便到左侧;向后躬,刷便转而攻她的背,向前,遭殃的便是,腹,还有。
一把平淡无奇的刷,再加上一溜溜的啫喱,把拉普兰德折磨的来回挣扎,像极了脱的鱼。
只是这个刑法有一个缺陷:弑君者太累了。
从拉普兰德恢复意识,到现在为止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时间的手动拷问对施刑人来说是大量的力消耗,而对于受刑人来说则远远不够。
弑君者也明白这一,从她脸上蒙的一层细细的薄汗可以看来,拷问绝对不是什么轻松的活。
【用电,传统方法】弑君者想到。
如果说想要什么既省力又可以狠狠折磨对方的方法,没有什么比一个简单的开关更省力了。
「直到你向我求饶为止」弑君者拿棉球沾着酒,着拉普兰德的和。
虽然并非主要目的,但是异样的快却让拉普兰德的耳朵忍不住一抖一抖。
「你说话一直这么中二的吗,蒙面的……啧——!」冰凉的夹狠狠的咬上了白狼的,痛的她倒一凉气,弓起了腰。
「很疼吗?疼就对了!我就喜看你这个样」酒棉球在上,让拉普兰德觉凉凉的;还有奇怪的啫喱,被对方的手指涂抹着,觉有——虽然弑君者当并没有挠的企图,只是单纯的涂抹导电介质罢了。
然后又是敷贴,跟那个日光灯给灰狼疗伤时候用的很像,但多了一红一黑两的导线,导线的另一段则连着一台轰鸣的老式汽油发电机。
「哦?差忘了,最重要的地方——」弑君者若有所思的拿起了最后一个鳄鱼夹。
「啊啊啊啊啊啊啊——!」弑君者第一次听到拉普兰德这样的叫声,音量甚至有些刺耳,这正是她想听到的。
金属制的鳄鱼夹,带着锐利的金属齿,被弑君者毫无怜悯的夹到了白狼脆弱的上——虽说已经是将弹簧力度降低的特殊夹,但在受害者的角度看来,应该并没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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