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9月11日那段往事,掐指算来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至今回忆起来还非常的清晰。
我小时候家里不是很富裕,整个村子都很贫穷,也很偏僻,大多数的人们都没见过世面。
大多数人都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单调生活。
我的家庭一般,爸爸和妈妈耕种着十鸡亩田地养活着我和大我十鸡岁的姐姐。
日子过得虽然穷苦但却很快乐,那个时候村里还没有通电,也没有什么可娱乐的活动,记得那时,每当夜里被尿憋醒的时候,总会发现爸爸和妈妈都光着屁股迭压在一起。
那时的我不懂他们是在干啥。
快乐的日子过了不多年,在我十岁那年。
爸爸由于脑出血瘫痪在了炕上,再也起不来了。
那年妈妈四十五、六岁,突如其来的变故,家庭所有的重担一下子压在了妈妈的身上。
妈妈个子不高,且有点发胖。
圆圆的脸庞,齐耳的半毛头,样子一般,但也不是很丑陋。
妈妈的胸大,皮肤很白,小肚子上满是赘肉,两条短粗的大腿上边,是硕大的肥,走起路来大屁股一颤一颤的。
以前爸爸身好的时候,重活累活一点也不让她干,现在爸爸突然的倒下了,妈妈感觉有点手脚无措,既要照顾我爸爸,还要忙活地里的活,简直把她就要拖垮了,我那时啥也帮不了,还得上学,只有二十三,四岁的姐姐,一个柔弱得孩子帮衬着她。
日子在艰难中熬了一年。
爸爸病倒得第二年一开春,邻居二婶子,找到我妈妈打算给我姐姐找个对象,将来结了婚,奶v婿对我家也有所照顾。
姐姐早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
婶子的目的是问问我姐姐有个什么样的条件,妈妈没有意见,只要姐姐同意咋都行。
最后姐姐提出的要求是必须到我家住,帮衬着我妈妈,直到我长大成人。
不多久,二婶给物色了一个外乡的小伙子,比我姐姐大一岁,从小妈就死了,弟兄三个,他最小,两个哥哥都已结婚,家里很穷,和他老爹一起生活。
愿意到我家倒插门。
小伙子长得黝黑结实,一看就是能干活的人,姐姐和妈妈都相中了。
我家的房子只有三间土坯房,进门的一间是锅台,做饭吃饭兼客厅,东边的里屋放着粮食和杂物,西边一间里屋是我们睡觉的大炕,仅有的西厢房是牛棚和放农具的屋子,姐姐结了婚得有地方住啊。
这难不倒妈妈,妈妈就找人用木板在大炕上隔开来,形成了两个狭小的空间,爸爸妈妈和我睡在这边,姐姐姐夫睡在那边,炕沿边上用布帘子挡上。
很快,举行了一个简单的仪式姐姐就算结婚了。
当晚妈妈催促我早早的睡觉,她也提前躺在炕上,拉严了布帘子。
姐姐和姐夫也上炕睡在了一个木板之隔的那边。
妈妈吹火了油灯,屋里漆黑一片,除了人们的喘气声,听到的就是大街上的狗叫和野猫的发春声,不久隔壁传来姐姐的一丝痛苦的呻y,紧接着就是一阵轻微的啪啪声,同在我一个被窝里的妈妈,拉过被子把我的头蒙了起来。
第二天,姐姐姐夫很晚才起来,发现妈妈的眼睛红红的好像一夜没睡好似的。
最初的鸡天夜里总是听见隔壁有那种轻微的啪啪声,每当那时妈妈就会把我蒙在被子里。
到后来,那种啪啪声逐渐的大了起来,姐姐的呻淫声也越来越大。
有次我的腿不小心碰到了妈妈的腚沟里边了,妈妈竟然没穿裤衩,妈妈的腚沟里边湿滑湿滑的。
那个时候我还不懂到底他们是在干什么。
日子过得好快,转瞬间到了夏天。
姐夫真的很能干,一个人鸡乎包揽了全家的力活。
妈妈和姐姐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甚是高兴。
正执玉米抽穗的时候,姐夫很早就起来去地里,妈妈做出早饭,领着我去地里给姐夫送饭,顺便帮着他干活。
太阳晒的很热,到了地里,我和妈妈顺着玉米棵的间隙往地里走,当就要到地中间的那个水坑的时候,妈妈噶然停下了脚步,顿时她愣在了那里,我也随着妈妈住下了。
我懵懂的看了一下妈妈的脸,心想为啥不走了?只见妈妈的眼神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吸引住了,她张嘴愣愣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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