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晏家堡中的人之间关系倒是不错,见盈有些扶不动,还有人上前来帮着搀扶了几步路,顺带着关切地问候两声:“嘉良怎么了?刚刚看还好好的,怎么突然病成了这个样?”
不用想都知,“嘉良”一定是此刻爹所用样貌的家丁的名字。
盈糊糊地找了个借搪过去。
那家丁也不疑有他,帮忙搀扶到晏家堡大门边的时候,气吁吁地汗:“快送去给大夫瞧瞧吧,送完了你早些回堡,刚刚听说堡丢了东西,堡主难得发了脾气,堡上都在找,你可别在这时候什么篓。”
盈谢过,话不敢多说,唯恐馅。
了晏家堡后,她雇了一辆车,直接朝乌镇奔去。
时间迫,她不敢在晏家堡附近歇脚。这全天,此刻恐怕唯有“菜不哭门”才是最最安全的地方了。
从陵川郡到乌镇,就算是快加鞭也需要些时日。在车厢中的时候,盈便着手开始研究已陷昏迷的烈。
不用猜也知,他的昏迷肯定不是普通的昏迷。
晏堡主担心他找机会逃走,应该是给他了毒,至于毒药,这会儿八成是在晏堡主的手上。
不过,有药臼在,盈自己也能解药来。
她先是试探着将“昏迷不醒”这一症状输到了药臼的搜索栏里,不一会儿,药臼便自动筛选了数十条对应的药方给她。
盈看了一会儿,便陷了沉默。
果真,只通过“昏迷不醒”这一症状,并不能知烈中的到底是什么毒。
车途中路过一家小医馆的时候,她没多犹豫,直接喊停了车,上医馆将大夫请上车,拜托他看一烈的况。
运气不太好,一连找了五家医馆之后,盈才终于找到了个能看烈究竟中了什么毒的大夫。
对方摸着胡,声音颤颤悠悠地:“若老夫没有看错的话,这位大侠中的应当是涸毒散,这东西乃是毒医万齐的得意之作,解药也只有他才有,据传在毒医死后不久便跟着消失于江湖,怎么……”
说话的时候,他摇了摇,那浑浊的双目中透了些医者特有的被悲悯与惋惜:“这位公还是节哀吧。”
对于这类反应,盈已经见怪不怪。反正有药臼在,再难解决的毒都不需要担忧。
她谢过并挥别大夫,继续赶路。
回到车上,她将“涸毒散”三个字输到药臼的搜索框,没一会儿,便对应的解药便现在了她的面前。
【涸毒散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