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只是刚好记得要去前边买东西……”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一位男被另一位男搂在一起,还是那么奇怪的姿势,周围经过的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顾念耳朵发,脸红得滴血。
他见顾念难得带朋友过来,也非常喜忻瑜珺,有时忻瑜珺不来了,他还问他怎么不让忻瑜珺过来吃饭。
递的时候,他还特意注意了忻瑜珺的手,只见他修分明的指节上空空的,什么戒指也没。
在第八天,忻瑜珺提着一个大纸袋急步跑上阁楼,见到他就把纸袋往他怀里。
初中那三年,顾念很一段时间都住在家,他饭非常好吃,时常被人夸赞十里飘香,忻瑜珺也会常常去他家串门。
两冰冷修的手捻了捻顾念红透的耳垂,又了他的耳尖,这才放开了顾念。
那段时间他遇到了很多事,陷到质严重的校园暴力中,他心十分低落,就什么事都向忻瑜珺倾诉,忻瑜珺沉默不语地听他说完,没有任何不耐,后来顾念也会和他说一些他母亲的事。
“在想玻璃珠,你还记得吗?是蓝的那一,你之前送了我好多。”顾念抬起轻轻笑着,他肤本来就白,忻瑜珺背后恰好是一块闪着白光的霓虹牌,光映照在他脸
前面是一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顾念其实并不是真想去买东西,但既然说了,就去选了两瓶饮料,他给自己买了一瓶酸,给忻瑜珺选的是一瓶蜂柠檬。
我就跑?”
他只当忻瑜珺不过是随便问问,说完也没有太在意,拽着忻瑜珺就坐在地板上玩起来。
这个认知让他不禁有些开心,连喝了两大酸。
是的,忻瑜珺对顾念的母亲也相当熟悉。
不知为何,忻瑜珺那时似乎很张,手脚都不知往哪放一样,等他终于到地上,他看到忻瑜珺盖弥彰地转过脸,黑发遮住他的耳尖,耳尖有发红。
初中那几年的暑假、寒假、周末、节假日,忻瑜珺常常和顾念挤在他小小的阁楼房间里,他们一起弹玻璃珠,打游戏,玩平板,看电影,玩角扮演。
“这么晚来,你母亲不会说什么吗?”忻瑜珺侧低过,望顾念那双褐白分明的澄净瞳孔。
那个时候洛晏清已经国了,而顾念另一个朋友沈舒承也已经和他决裂,顾念因为的秘密,也没什么其他朋友。
他那时不明就里地望着忻瑜珺,等到打开袋一看,里面整整一大袋都是玻璃珠,而且全是钴蓝的,聚在一起就像一片小小的蓝海洋。他估摸着至少有一千多颗,比他那所有家产的一百多颗至少要多八九倍。
忻瑜珺有次注意到他把钴蓝玻璃珠挑了来,放在一个透明的小盒里,怎么也不肯拿来弹,就有些疑惑地问他为什么。顾念就和他说那颗是他最喜的颜,怕等丢了,所以单独放来。
酸是刚从冰柜里拿来的,现在天气又冷,忻瑜珺没让他喝太多,酸瓶握在手里也冷,忻瑜珺朝他扬了扬,将他的酸玻璃瓶接过来帮他拿着。
接来整整一个星期,忻瑜珺都没有再上他家来。
顾念和忻瑜珺是在顾念读初一时就认识了,忻瑜珺那时一,不过他初中也和顾念读同一所学校,算是大顾念三界的学。
顾念最拉着忻瑜珺弹玻璃珠了,他非常喜一钴蓝的纯净透亮的玻璃珠,但偏偏他家附近所有商铺都没有那颜卖,他一百四十多颗玻璃珠里面也就只有那么一颗是钴蓝的。
他惊叫一声,将纸袋扔在床上,就往忻瑜珺怀里扑,他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忻瑜珺上,他将脑袋埋他膛里,激动万分地来回说着谢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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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忻瑜珺向顾念靠近,低沉的嗓音跃顾念的耳朵,遽然将他从回忆中拉回现实。
“我陪你去。”忻瑜珺也不揭穿顾念拙劣的谎言,站到他边,大颀的影因右侧霓虹灯投的亮光而笼罩来,将顾念圈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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