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可真的复杂。
啊,不对,有柳真那个超级大饭桶在,绝对锅底都不剩了。
“当初往时我的冷淡你已经见识过了,你是一个骄傲的虫,分手时多决绝,而后也不会多念着我。”
尔维斯仰,瞳仁颤颤地看着他。
“可你想错了。”顾遇说。
尔维斯泪痕还没,勉地笑了笑:“但现在的雌君不是我啊,我是想被你再娶门的雌虫啊。”
“不如由我来告诉你,就算当年我没有和你分手,我也很大可能以后会和你闹掰。”
褐发雄虫伊文正挽着两个亚雌,后还跟了一个大的雌
尔维斯动了动嘴,脸在湖光的映衬格外苍白。
顾遇已经离开,提着琴箱和那一枝朝门走去。
尔维斯也慌慌张张跟着站起,两手扶着桌。
顾遇想起了他哥小时候说的话。
他懒懒地想,白来一趟,饭也没吃。希望少将给他留了一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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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索冷着脸,一不二不休:“尔维斯,我不认为你这么多年还一直想着我。”
顾遇打断他的话,最后定结论:“陆沉就是陆沉,他和任何一个雌虫都不一样。”
凭什么是陆沉?
尔维斯还是忍不住杠一句:“他是你的雌君,本来就是你一个虫的雌虫。而你可以有无数的雌虫,这是合合理的。”
顾遇挑眉,略疑惑地看着他:“我们刚刚不是还在说,如果你是我雌君,不会希望我娶其他雌虫吗?”
“只可能是其他雄虫不如你的意,而你又恰巧看到我只娶了陆沉一个虫,又听说我待他有多么的好,所以不禁代你自己,想象起当年如果我没有和你分手,现在该是什么样。”
如果真成为了顾遇的雌君,那也意味着该忍受他无休止、不停换地娶其他雌虫门。
因为陆沉就是陆沉?
凭什么,他差在了哪儿?他连一个双痪的退役军虫都比不过?
尔维斯也想起了顾遇与他分手后,隔一个月一换的男朋友。
“好吧,就算不掰,”顾遇摊手,“就算我真的和你结婚了,你成了我的雌君。”
可,为什么是陆沉?
在顾遇心里,他连跟陆沉一争的资格都没有。顾遇连门票都吝啬地不会给他。
顾遇也很真诚:“所以我说,我也不了解我自己啊。”
尔维斯红着看他,一副你这么说是耍赖的模样。
顾遇散漫地抬扫了一,哟,还是熟虫。
顾遇真心:“尔维斯,你会过得很难过的,我不是一个好虫。和其他雄虫比起来,我只是懒一些,也因此比他们更容易厌烦一些。”
顾遇无语了,觉得刚才对他说的话全是放,一用也没有。
正想着,迎门却听见一个讥诮的声音:“哟,这不是我们鼎鼎有名的帝国骑士他雄主吗?”
“我、我……”
“或许也很简单。”顾遇支着想了想,简单,“我无法忍受陆少将有除我以外的其他虫,同理,陆少将也不会想我有除他以外的虫。”
那样的日真的很难过。
“因为,我真的会这样。”
他耐心彻底告罄,直接起,椅呲啦一声响,他的形笼罩住了金发雌虫:“我也没有和你谈去的必要了。”
原本还打算说些什么的尔维斯,被这一槌定音的话直接重砸在原地,脸苍白,徒劳地张张,一个字也说不。
但尔维斯还是不甘心,咬着:“可你现在不是这样的,你只娶了陆少将一个虫,就算他现在了事,你也没打算娶其他虫门,甚至还要门工作养家。”
“这一辈,我只会有他。”
“我哥曾说,我以后娶一个雌虫就会很快厌烦,再娶一个又厌烦一个,将来会是虫族第一大渣虫。尔维斯,你该希望千万别遇见我才是。”
顾遇真心实意。
顾遇可没想到好好的一顿饭,被吃了这么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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