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趁她意识捂嘴的功夫,自行掀开了她的裙,一只手她闭的,白的药膏涸后只残留了一痕迹。
可是这一却错了角度,像是故意往自己心去一样,手顺着他的耳朵,慢慢扶住了他的肩膀。
“哥……”
“那我现在不穿了吗?!”
他拍了拍兜,那里一截小布料,姚冰一扯,那是卷成一团不能看的。
“不用看了,我要直接回家。”
姚冰咽了一唾:“你,你自己说的这几天不能放东西去。”
“当然,所以我自己解决啊。”
这一拳砸一个闷哼,以及他漫不经心的回复:“我会赔你的。”
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他恍然大悟,“噢,正好我看药膏的况。”
“哥?你在吗?”
鼻呼的气尽数洒在被药膏浸后冰凉的外,的也在照顾着,一化绷的。
他的声音还有哑:“你那样张着对着我,我有反应才正常吧。”
她意识到自己的刚刚经历了什么,急得狠狠锤了他一拳。
撑起,尽量让不要蹭到床上,然后了床,朝门外挪去。
一秒,她被在门上,姚烈扶着她的肩膀慢慢蹲。
如撒一般的呼唤声响起,他抬起了,轻嘴。
他住她的后腰,抬起,柔的双贴在了同样柔的上,熟练地伸找到更细的那条隙,一凿开,像条灵活的小蛇往里钻。
她双中间唯一的支是那颗动的脑袋,可这又是医院,她完全无法全心投,前恍惚地一阵模糊一阵清明。
拿起手机拨打他的电话后,远有熟悉的铃声响起。
姚冰差没站住,试图去推他的,不要在这……
“是药的缘故吗,尝起来有苦。”
“都被蹭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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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朝里面喊了一句。
她朝那个方向找去,一步步地越来越近,直到看见卫生间的标识。
虽然没有,但是快到膝盖的裙遮挡住了这一切。她在走廊中央四看了看,没有看见姚烈的影。
“哥!你!你刚才在什么!”
她似乎听见有男人的息声回,就像无数次听过的那样。
姚烈默默洗净手,然后推着她重新回到诊室,直到关上门才说话。
她愣在原地,一分钟后,她看见了声音的主人,他走了来,绕过她走向洗手池。
哥哥工作的医院比较偏,在夜晚非常安静,平时这一层诊室就一两个医生值班,病人都很少来,什么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小声,外面还是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