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番外 此生已忘言（下）(2/2)

那晚之后，清知再也没有见过穆岩了。

话来。而旁的穆岩见状又轻轻拍了它一：“继续睡吧。”

好几个晚上，清知站在沈家的楼，冷看着他们把石，一块块镶墙里。隐隐间，她似乎有了某预知，却完全不愿意去想。只是每一晚，都在沈家的角落，徘徊等待着。

她想，这个笨，厚又木讷的笨，什么时候，才会对我表白？什么时候，才会明白，我早就想跟他在一起了。

清知静默良久，答：“你让我缓缓。”

“他到底在哪里？”

跟它们一起等待着。

她坐在屋上，抬仰望星空，想，是不是了什么事所以他来不及别，才暂时离开地球。对，一定是这样的。

他连睡觉时，都是安静可的。眉目平和，面容放松，双手轻轻放在侧。

那她要不要等他？

等吧。虽然他有无穷无尽的生命，但是她也有好几十年，可以等，她等得起。

傅琮思震惊莫名，竟然不怕死地转望着她：“……是你？你为什么要找他？”

他缓缓答：“他去了很远的地方，你不要再找他了。你到底……”

她也曾钱遣人，去敲沈家的门，佯称是穆岩的朋友，一时找不到他了。结果沈家上，无论所有人，都统一径，说穆岩前几天就离开了，他们也找不到。

清知不可能真的杀了他，转就走了。

于是它又在她面前，将刚才的过程，反向行了一遍。

那晚，清知回家后，睡得极不安稳。到了半夜，终于爬起来，直接跃到他的卧室里。

然而这天山时，她却问他：“所以，你跟我说的那些事，都是真的？”

清知在床边看了他好一会儿，低轻轻在他脸颊一吻。

他已然安睡。

研究室里从此沉寂，除了傅琮思，看不到别人的影；朱馆的家里也没有，她看到许多次，朱馆站在家门，神凝重地眺望，然后还对旁人嘱咐：“如果穆岩来，一定要告诉我。他到底去哪里了？”

去了，很远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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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登上了每一座山峰，可是唯有寂静的石林，与她对望着。风过树叶，发沙沙的声音，像是它们也在无声对她倾诉，心中的牵挂。

……

他看着她答：“是。”

它变回了一块石。

“所以你带着这些石，一个人航行了数百光年，才来到地球？所以你已经没有母星了？”她望着他，“所以……你会拥有无穷无尽的生命，而这几年，一直一个人努力适应着地球的生活？”

他默了一会儿，答：“清知，我对你讲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他就像空气一样，消失在她的生命里。无论她在夜中穿梭多少次，去每一个他们去过的地方，也找不到他的影。

等他终于回来。

他说过，虽然来自超级文明，虽然拥有无数分和无尽寿命，但他基本只是个普通男人。

她甚至在某个夜晚，直接跃到傅琮思背后，用刀抵住他的脖，冷冷地问：“穆岩呢？你们到底把他藏在哪里去了？”

后来，沈家就开始大兴土木，而一向居简的朱馆，居然一反常态，为他家测算风，并且力荐沈家从山上移了许多块石过去。

“是不是吓到了？”他在她耳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