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槐:“我也对此很疑惑。”
他把雨伞放在座位底。司机挠了挠:“真是……”
电台里还响着沙沙声,却在林槐坐上去那刻骤然寂静了。司机又疑惑:“怎么不讲了?”
林槐:“我也对此很疑惑。”
电台依旧是一片寂静。司机琢磨着是不是自己广播坏了,决定一会儿送走林槐后维修一。他于是:“兄弟,你打算去哪儿?”
“去神病院。”林槐愉快地。
司机:…………
“有亲人在那儿啊。”司机小心翼翼地、同。
林槐:“不是,我个人过去放松一。”
司机:…………
林槐说这话时,司机看见后窥镜里林槐脸惨白,脸上却带着诡异的、略有邪气的微笑。
司机略有哆嗦。他颤抖着手掌好了方向盘。
一路上司机很沉默,林槐也很沉默。那个让林槐兴趣的广播除了在他坐上去时发了一声像是被卡住咙的声音后,就再没有广播任何故事,而是放起了轻音乐。等司机把林槐扔到了神病院后,他才飞也似地开走了。
而司机也是在一天之后才知了一个消息——昨天那名原本应该直播的电台主持人因为重冒而倒了嗓、临时把节目开了天窗,于是当天午原本该播报的节目,就是轻音乐欣赏。
既然如此……
昨天那个讲着姓李的司机,和穿着红雨衣在雨天打车的女乘客的恐怖故事的“女人”,到底是什么东西?!
李司机在细思恐极发抖的同时,也想到了另一个问题。
假如那个“女人”是……那么昨天那个黑发青年跑来时,那个“女人”怎么也不回地跑了?!
而那个电台也被掐断了?!
整个事件就像是一个恐怖的迷案!
林槐再次趴在栏杆上、以一只忧郁的猫一样的形态等到了过来接他的楚天舒。楚天舒再次以治疗为由将他带到了自己的诊室里。
“这个世界像是个满是恐怖逸闻的世界。”楚天舒,“任何事都可能招致鬼的袭击。无论是报兴趣班画画、听电台广播、又或者买一块面。只要不小心就会招致到鬼的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