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4、乌鸦是林槐(3/3)

太晚了，看鬼爪就要刺穿程予娴的心脏。

他们的后传来了惨叫声。

鬼的惨叫声。

数血线在顷刻之间便将鬼切割开。林槐从角落里走，了声哨。路锦转呆呆地看着他。这熟悉的战斗姿态……

正在这时，像是有什么记忆觉醒了。

“林槐，人鱼，程予娴……我靠？！”他最终发了这样的声音。

路锦像是被到似的松开了程予娴的手，不可置信地看向边的女孩。他张了张嘴，：“兄弟，你……”

程予娴一怔，意识到他想起了什么，于是不言了。

可林槐却没看向他们两人，相反，他看向了迷的另一侧，那向着他们走来的，手持弓箭的青年。

张明戈。

镜的青年颤抖着，方才在林槐上所见的一切都尽收他底。他动了动嘴，最终，发极为压抑的声音。

“林槐……”

林槐不语。

“是你……林槐。”张明戈发近乎疯癫的、狂喜的声音，“我终于在现实里见到你了……你是林槐……”

“不好意思，你哪位？”林槐。

“呵呵……呵呵……你认不得我的名字，我却记得你——和你的另一个份。”张明戈，“你是林槐，你也不只是林槐……”

他以一狂喜的、自己也没有觉察虔诚的语气：“你就是乌鸦！”

林槐皱了皱眉，面无表。

“除了你之外，还有谁能是乌鸦呢？谁能是第一个抵达了现实世界，却又保持着为人的理智的鬼呢？我在这些日调查了你的一切，你和包庇你份的天楚的一切……那么多的线索，那么多的事件，却没有任何人将你们联想起来。”张明戈铿锵有力，“你就是乌鸦！”

迷里传来别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另一侧听见别的声音，要从这里逃走。楚天舒表一凛。他当即向着那个方向追去。

“我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林槐耸了耸肩，“而且……”

他咧开嘴。

“就算我是乌鸦，又如何？”

“我靠，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只有我在车底吗？”路锦在旁边发失魂落魄的声音。

张明戈呵呵地笑了，他的里有血丝，笑容几近癫狂——就像当初在富江副本里，他看着林槐离开时的神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