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怕地!这个是无耻小人不错,连老婆老妈都不要了,可是越是无耻小人,越看重利害,咱们就拿费立国不能给他的好便是!”
他是直汉,一旦作了决定便是当机立断地:“责任我来担便是,我就给这小人好一场富贵!”
他看不起王再起。
但是现在是重用王再起的时候了。
“联名上书?保举王再起?”
当程展拿到这封书信地时候,已经一天之后的事,他并不清楚自己派往南的援兵况,也不知王再起这一回有什么样地表现,他只是抓住了这封信,盯这个常被遗忘的名字:“好!”
“就依他们三个联名保奏!”
“王再起有资格独当一面!”
“我程展一向赏罚分明,你们虽然是襄军,可是我也是一视同仁!”
襄军的这群将官原本是瞪目呆,不知程展这言中之意。
很快就有人把王再起地彩故事都传了来,这一回让他们再次在耳细语的同时,又一次瞪目呆。
一半是满腔的义愤,一半是控制不住的,程展的艳福也未免太过份了,而这小人也未免太无耻了吧?而且这官运也未免太了吧?
从白到独当一面,统领数个军的大兵,他才用了几个月的时间?
这无耻小人!
现在他相信了,相信程展能对他们一视同仁了。
连这么无耻的小人都能重用,何况是他们这些英伟君了。
当即就有一个材大的将官解开外衣,提着祖传的秋宝刀,到程展自荐了:“得闻安陆生变,某愿率本兵,不需将一颗粟一文钱,驰援安陆!”
程展地抓住他的心说:“将军的心意,程展心领了,且留在襄,随我一起击退燕贼,再建奇功!”
“某破敌心切!”
“吾都记在心上了!”
“某还有个妹妹,虽不是国天香,也是小家碧玉!愿留作人质,托付将主!”
“不急不急!过两日,苏夫人和雨夫人便要来襄成婚了!”
“将主?”
“我只要荆州!只能助我一统荆州者,惟才是举!”
程展带着自信说:“燕国纵有铁骑百万,我有铁打的襄,他来多少,我便灭多少!”
“我便在城上举行婚事,且让那燕蛮看个馋,活生生急死!”
他在城铁袖一拂:“荆州是我的,襄也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