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听唱诗班的吗?”
男:“你也是?很少有游客会专门等唱诗班。”
“碰巧工作人员告诉我的。你信教?”
“不信,我是过来找安的。”
“找安?”
“对啊,了亏心事。你呢?一脸心事重重的样。”
萍相逢,几句话勾陈佳辰的倾诉,这段时间她太压抑了,积攒了太多太多,边无人可以诉说。
“是啊,我也了亏心事,被上帝惩罚了。”
“哦?说来听听。”
反正对方是个陌生人,大概是国来的游客吧,俩人应该不会有什么集的,陈佳辰沉良久,还是说了来:“我怀了、是意外。”
男上扫了一:“你鞋跟不低,看不来。孩父亲知吗?”
“不知,他是未成年,初次还是被我迫的。”一旦开了,再难堪的事也无所谓了。
“啧啧,玩儿啊。你要生来?”
“生不了。没发现之前,吃过利韦林。”
“那是啥?”
“导致畸形的药。”
刚到腐国的陈佳辰吃不好睡不好心更不好,免疫力大幅度降得了冒、低烧了十来天。
“你们不措施?国教育有这么差劲吗?”男摸摸,难以置信。
说起这个陈佳辰就崩溃:“临时找不到,虽然晚了但也吃了药,不知安全期怎么就中了。”
俩人在京城的得次数太多了,回到县城她太累了倒就睡,醒来立吃了药,算了算又是安全期,就没放在心上。
“我想到个笑话,有个婴儿生后一直哈哈大笑,所有人都莫名其妙,忽然护士发现婴儿手中握着一片打胎药,随后婴儿狠狠的说:妈的!想整死我。哈哈哈……”男笑得泪都来了。
陈佳辰刚想跟着笑,还好及时刹住:“有这么好笑?别人的烦心事在你里就是笑话吗?”
“对不起、对不起,我这不是夸孩他爹厉害嘛。”男抹抹泪,暗了表:“我后妈也怀了,就是不知我有没有这么厉害了。”
信息量太大,陈佳辰反应了一会儿:“你,你的意思是……”
“对啊,现在不知是我爸还是我的。”
“这就是你说的亏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