绩,就连女儿周政和的序位都排在她前面。
是咯,周从嘉和赵煜是现役主力,排在退休的姨妈姨夫她爸她妈前面无可非议。毕竟人一离开江湖,就等同废人,大大贬值。
周政和天资聪慧,就算跑去搞科研,十五岁能尖大学无疑是人中翘楚,是比她这个当妈的不知到哪里去了。
至于自己,外公认为她今年最大的成绩就是“贤助,好了后勤保障工作,让周从嘉受到家是温的港湾”。对她来年的期许则是“继续无条件支持丈夫和孩”、“孝敬公婆”、“成为更实的后盾”。
除了嗣问题,这么多年自己哪一样没好。陈佳辰自嘲地想,假如她此刻就死了,有个谥号的话,“昭”、“懿”、“贞”、“顺”、“恭”、“孝”,几个字随便选,她都自觉得上。
“我敬你一个。”小妻举着杯打断了陈佳辰的胡思想。年轻的苹果肌和满满的胶原白,连笑容都带着青涩的甜。
碰完杯喝了酒,陈佳辰又陷了新一的胡思想。外公中,小妻是排在自己后面的,她的“成绩”虽然只有一句话,但“为家中第四代再添一丁”对陈佳辰的杀伤力大。
是不是年轻更容易怀?自己年轻时也很容易怀呢?再生不来可怎么办呀,总有新人换旧人,周从嘉也会找个小妻吗?会在外面个私生让自己养吗?会红旗不倒彩旗飘飘吗?
“胃不舒服?怎么在发呆。”周从嘉很早就注意到妻的兴致不,起初他以为陈佳辰对聊天话题不兴趣,直到筷停着不动,他才低问询。
陈佳辰猛然回神,挤标准的微笑,轻声回答:“没有不舒服,我想到昨天看的电影,走神了,我没事的。”
周从嘉怀疑地望着陈佳辰,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方正德又同他讲话,他便没再多想。
陈佳辰迫自己打起神、认真听着大家的谈。不听不听得懂,她都会时不时附和的。
聊到周从嘉任职地区和京市的一些人事安排,方正德慨都是些新面孔,布满皱纹的脸上满是落寞。
赵煜的父亲也叹了一声,接话:“爸,别说你认不得,就连我,才退休几年,位上的人已经换了不知几茬儿咯!”
随即瞪了赵煜一:“让你小沉不心,基层跟杀了你似的,不是同群众吵就是同领导杠。但凡沉稳儿,你现在低也能给小周搭把手。”
“这都多少年了您还记着那碴呢!我是真没耐伺候刁民和狗官,我这在制不篓就谢天谢地了,您还指望我飞黄腾达?”赵煜仍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
他喝了酒,拍拍他老的肩膀:“爸,您这是受不了人走茶凉,拿我撒气来了,我懂!我懂!来,咱爷俩走一个。”
“你!”气归气,酒还是要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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